“很有可能,”老高说:“史胖子这群家伙,是不会讲什么信义的,咱们要把知近的弟兄们,都联络好,他们只要一抓人害人,咱们就群起而攻之,否则,若是抱不成团,就只能光等着挨欺负,一个一个被收拾掉。”
“老高,就你应该小心点,他们肯定把你恨入骨头了。”
“哈哈,只要你们肯支持我,他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
韦大富一拍胸脯,“他们要敢动老高,我就跟他们拼了。”别人也纷纷表示,“放心吧,他们要敢使坏,咱们就一起拼命。”大家经过白天的斗争,知道了团结起来的好处,都对老高等人充满了敬佩和信任,心里也更有底。
然而过了一晚,第二天又训练了一天,并没有出现新的动静,教官们在训练中都收敛了许多,打人骂人的现象也少了,史胖子还做出一副很“亲民”的样子,到人群里聊天,跟大家“交朋友”,摇头晃脑地说:“以后,你们也是军人,咱们都算是同僚,说不定以后还得互相帮衬呢。”
对于他这种假惺惺的话,自然没人相信,但既然他假装好人,大家也就乐得虚与委蛇,得过且过。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以后,老高对韦大富和:“你们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他们让出去吗?”
“他们不让,咱们就不能出去吗?”老高笑道。
这两天,他悄悄观察,这里虽然紧邻兵营,戒备森严,但并非铁板一块,若是从院子另一边,翻墙而出,就能躲开哨兵的视线,通过另一个院子门前,进入一个小胡同,通到远处。老高心里一直在筹划策动这些新兵逃跑,他想趁晚上的时候,跑出去和自己人商量商量。
天色越来越黑了,夜静下来,老高和韦大富、小郭出了房门,外面的哨兵一晃长枪,“谁,做什么去?”
“我,去解手,晚上吃多了闹肚子。”
这时,对新兵的看管,已经松了许多,也允许人们上厕所。哨兵没有吱声,端着枪继续遛达。老高等三人走向厕所。
厕所就在院墙边上,三个人绕过厕所,直奔院墙,韦大富和老高搭个人梯,翻过墙去,又把小郭给拉上来,三个人都越墙而出。
老高在前,韦大富和小郭在后,贴着墙根,往前走了几步,这里的街道,并不是平直的,而是不规则地拐了个弯,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多角形,要想进入预想的小胡同,须先经过另一个院门前,老高心细,在拐弯以前,先伸头往前看了看,却吃了一惊。
原来老高以为这旁边的院子,只不过是普通民房或是商铺,悄悄顺胡同走过去就行了,谁知道,那院门前,也有岗哨,一个全副武装的大兵,正在门前走来走去。
自己住的“徒手兵团”的院子,以及隔壁兵营,门口有岗哨,不足为奇,但是这个院子,没有挂牌子,是做什么的呢?为什么也有岗哨?(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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