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饭菜备好了,小的亲手做的。”辛鲜就在塔下等着,看到主子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秋离看他眼巴巴的视线莫名就想到了有求于他时长乐同样眼巴巴的眼神,当然,那张脸更好看,眼神也更灵。
冲着这一点点像,他点点头,方向一拐回了大宅那边。
辛鲜一溜烟往灶房跑,很快带着人将热气腾腾的饭菜送上来,站到身边给主子布菜。
屋子里安静的连咀嚼声都是轻轻的,身边没了那个爱闹爱笑爱搞怪的人,明明辛鲜仍是一贯的好手艺,秋离仍觉得没滋没味,吃完一碗就放下了筷子。
辛鲜垮了脸,主子是不是在外边吃着好吃的,嫌他做得不好吃了?
“在师祖那里吃了些。”
辛鲜受宠若惊,主子,主子这是安慰他吗?赶紧手忙脚乱语无伦次的道:“是,不是,是,小的做得还可以的,不是,小的下次做得更好吃。”
秋离点点头,“去收拾行李,明日离开。”
“是。”知道这次主子会带上他,辛鲜应得超大声,嘴角都咧到了耳后。
秋离又想到祝长乐了,要是换成她,哪里会让别人安排她做什么不做什么,她想做的要是不让她想,她转着弯的想着辙的也要让你心甘情愿的点头同意她做。
他就没见过那么鲜活的人,好像只要站到她身边就能沾到那股活力,也想做点什么才好。
“主子?”辛鲜摸了摸脸,“小的……脸花了?”
秋离抬脚往玲珑阁走,回家最大的好处就是消息灵通,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比如长乐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认识哪些人,新村又是什么地方,这些事不能童梓鸣什么都知道,他全靠猜。
还有就是钟凝眉的事,他也想看看能不能从长乐的事情上找到点线索,不然就算去了那里人家不见仍是不见,此事长乐的面子不管用,若是她的身体真出了问题,她首先要瞒的就是长乐。
这一查就是一夜。
秋离揉了揉额头,长乐曾说她师父从不练功,又说她从岛上呆了两年回来她师父正好闭关,以她的性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会说假话,她觉得师父闭关正常,也就是说她师父的功法有问题她是不知道的,若有心隐瞒,她师父练几招潮汐剑法平时和她比划时用,或者教她时直接就自己使给她看,让长乐以为她师父练的是和她的一样的功法都有可能。
并且他查来查去,也没查到这些年钟凝眉有和谁动过手,这么一合算就更可能了,但他仍希望是真找到了破解之法。
秋离走出玲珑阁看着天边的亮光,在长乐心里她师父太重要了,受了点都算不上委屈的委屈首先想的也是要师父替她找回场子,这是最信任一个人的体现。
如果这人真是身体出了问题,他不敢想长乐会如何。
母子俩向来各过各的,离家也无需报备,秋离带着辛鲜走出门,小一和另一匹马已经在等着了。不过它看这匹马不顺眼得紧,冲着它一个又一个的响鼻,吓得那匹马退了一步又一步。
秋离拍了这欺软怕硬的马一下,对小尾巴怎么就没这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