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入魔,贾宝玉也是真性情也!”
“……”
秦长青懒得搭理他了,在编他自己都编不下去了,李恪居然听得那么入迷。
但凡给你在讲一个关公战秦琼,你还不得去找你秦伯伯求证一下?到底是秦伯伯赢了,还是关公赢了?
“咱们不去晋阳宫吗?”
“着什么急?”
秦长青意味深长的拍拍李恪的肩膀,或许是坑了李恪那么多钱,于心不忍,“我教你个保命的本事,能学多少看你自己。”
“真的?”
李恪心花怒放,舔了这么多天,都快舔出来茧子了,秦爵爷终于大发善心了,赞美秦爵爷。
“北巡和其余的事情不同,一切要站在正治立场考虑问题,一切都是为皇权、为朝廷服务。所以,晋阳宫存在意义非凡。
咱们来了之后,关陇门阀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任由咱们折腾?
因为他们就等着咱们进晋阳行宫呢,前面全都是坑。咱们去了,不往里面跳,也的跳。
所以,将来不管做什么,首先要规避风险,不是退,而是以退为进,你可以称作他示弱,也可以称作他认怂!”
李恪若有所思了一番之后,对着秦长青竖起了大拇指,“妹夫,这一席话,受用!”
但很快,李恪就为难了,“晋阳行宫就在眼前,不去也不行啊!你不去他们更是要折腾的!”
“我让关少军去陷空山找单道珍了,在等几天,时机到了……你爹的名声也就一飞冲天了!”
“那我呢?我爹是不是也会在功劳簿上面,狠狠的记上蜀王殿下一笔?”
“呵呵!”
秦长青懒得搭理他了。
李银环,腰间挎着直刀,缓缓走上了城门楼子。
今日,李银环没有穿铠甲,而是游骑卫的制式军服。
军帽,将散落的头发盘在帽子里,一张脸也不在故意涂黑,给人的感觉英姿飒爽。
“二位挺有闲情雅致了。”
李银环一拍垛口,也坐在二人旁边,“现在晋阳百姓口口相传,说是关陇门阀驱赶百姓,必将遭报应。你们说,这报应要什么时候来呢?以前我觉得和尚挺无耻的,现在怎么感觉,你把道士也带坏了呢?”
秦长青小秘密的看着李银环,“你信报应吗?”
“我只相信手里的刀,更相信好人不长命!”
“我相信,我相信!”李恪找了一下存在感。
“殿下,你说说,报应是菩萨呢,还是道君呢?”
“我爹,我爹!”之前已经被秦长青剧透了,李恪回答的很快。
“怎么报?”李银环又问。
“这……”李恪懵逼了,用眼神瞥了瞥秦长青,“妹夫知道。”
“你们知道戏法吗?”秦长青问。
“当然知道,和尚是空门大开,菩萨附体,道士是请神仙下凡。”李恪说的十分兴奋,“之前你给我讲故事不还说呢嘛。”
李银环很无奈,“要是念几句经文、摆一个法坛就能把事情给解决了,我不信。更不信黄纸一扔就变成个大火球。”
“那是低端的东西,我会仙术,正八经的仙术!”
秦长青跳下垛口,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留言散布几天了?派人往北去散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