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只从脑袋里出现一秒就被尤涟PASS了,心疼什么?越强的Alpha恢复能力也越强,就算真的弄裂了一星期之内也绝对能痊愈。
尤涟大手一挥,冲男人道:“麻烦再给我推荐个鞭子和绳子。”
说着瞄宫鹤一眼,顿了顿,“绳子软一点,要不会磨伤皮肤的那种,还有鞭子也是,不要太狠的,顶多就把皮肤打红就行。”
算了,也别真的玩太过了。
要是吓得宫鹤以后都不肯当下面那个了,亏的还是自己。
最后尤涟选中了一根火红色、用孔雀羽毛做成的小软鞭,绳子选的是包着一层绒布的,绝对不会把皮肤磨伤。
选完这两样,尤涟还觉不够,于是他兴致勃勃地又挑了一堆东西,有缅铃、小夹子之类的。挑夹子的时候他难掩兴奋,还在指腹上夹了夹,提前感受夹子的力度,夹完后偷偷地瞄了一眼宫鹤胸口。
宫鹤静静地站在一旁,把尤涟的神情尽收眼底。
屋子里开着暖气,尤涟又激动,脸颊和耳朵尖都浮上了薄薄的粉,他激动地跟店家说着话,似是感觉到了热,又把外套和围巾脱下,露出不停滚动的精致喉结,还有那缀着斑驳粉印的雪白脖颈。
宫鹤悄然舔了下唇角,忽然很想咬一口那个动来动去的调皮喉结。
“这个要了!”
“这个也要了!”
“这个也不错,还有差不多的吗?”
尤涟的眼睛亮亮的,鼻尖冒出细小的汗珠,除了那个硅胶套,其他东西都是给宫鹤用的,他自己还得再买点东西。
比如能延长时间的药物或装备。
Omega正常的发情期是三天,所以Alpha按道理来说都能做到一夜七次,这也是尤涟为什么那么信誓旦旦的原因,但他又有一点担忧——
因为他分化晚。
一般Alpha都是十六岁分化,还得再长两年,过了十八岁才有发情期,因此尤涟经常觉得自己还没“长好”,否则身材不该这么纤细,家伙也不该差宫鹤那么多。
所以以防万一,该备的东西还是得备一下,晚上绝对不能出丑。
看着桌上满满一堆盒子,尤涟心里美出天际。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宫鹤:“别怕,你要是受不了了可以喊停,我会停下的。”
宫鹤唇角微勾,语气淡淡:“不会喊停。”
尤涟轻嗤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
既然到了这种时候宫鹤还端着,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把这个也给我打包了。”他指了指一个被男人合上,马上就要收起来的盒子。
这个是男人给他推荐的,但他觉得太凶残,所以刚才没要。
这东西外形看起来像一朵细长的蘑菇,入目都是金属,只是这个金属是软的,柄非常长,底部有个圆润小巧的钢珠,伞头不大,可以收拢。
尤涟把这个盒子拿在手里,打开后冲宫鹤晃了晃。
嘻嘻嘻,怕了吗?
大有什么了不起,今天都给你堵上!
宫鹤撩起眼皮,扫了眼尤涟手里的东西:“买完了?”
他神情闲适,喝了口茶。茶水已经冷却,却正好滋润了他干燥冒火的喉咙,一杯饮尽,他又把尤涟的那杯也喝了。
他已经能想象到晚上尤涟眼睛哭得通红的模样了。
一定可怜兮兮,又委委屈屈,泪水不停地往下涌,把脸都哭湿,红润润的嘴巴里不停地发出讨饶声,身体也因为害怕而颤巍巍地缩起来。
但越缩,艳丽到糜烂似的红在一团粉白之中就越惹眼。
尤涟昂着下巴,把东西收起来:“呵,你继续装。”
“你喜欢就好。”
宫鹤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那个翘起的小下巴,尤涟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得他心痒。他哑声道,“我都奉陪。”
当晚十点半,尤涟大包小包地提着战利品回家。
他从头到脚都充满着收获的快乐以及跃跃欲试的兴奋,一上楼就拼命催宫鹤洗澡。
“你先洗,洗完还能有点时间调整心理。”尤涟双手环胸,觉得自己可真是个贴心的满分男友。
宫鹤也不废话,拿着衣服进了浴室:“行。”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尤涟心头激荡。
他脱掉外套仍觉得热,觉得房间里的暖气好热,觉得空气也好热,热得他身上的血全都往脑袋和下半身涌,即使什么都没干,脸就已经红成了一团。
他连灌了两杯水,也依旧压不下身体里的火。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刚才买的东西用在宫鹤身上,看宫鹤疼,看宫鹤哭,看宫鹤被自己掌控、眼神迷乱又崩溃的模样。
很快,宫鹤洗好了澡,换尤涟进去。
两个房间都有浴室,但尤涟偏要跟宫鹤用一个,他想给宫鹤制造压力——他洗完澡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就是宫鹤成为板上鱼肉的开始之时。
他要让宫鹤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花洒被关掉,尤涟强忍冲动把身上的水擦干。
他随意地披了件浴袍,拍拍脸,深吸了下气后收起脸上的表情,试图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无情的老手,高高在上又掌控全局。
“咔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
尤涟激动得手都在抖,但一出去又立刻恢复正常。
他倚在门边,单手把发丝全部捋往脑后,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压着声,暧昧道:“宝贝,是不是等急了?”
宫鹤一怔,强忍住笑:“是有点急。”
此刻他靠坐在床头,腿上盖着被子,一只手拿着玉,另一只手沾满药膏,正往玉上抹。浴袍被随意地穿在身上,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
尤涟走过去,往盒子里看了眼,宫鹤拿的是12号。
他揶揄地看着宫鹤:“看出来了,急得都忍不住自己动手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方面的需求,要不是我提出来,你肯定憋坏了吧?”说着,尤涟得意地挑了挑眉。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抽掉衣带,膝行着朝宫鹤靠近。
四目相接,尤涟毫不羞涩,他脱掉睡袍,在宫鹤的目光下潇洒地扔掉。
靠近后,尤涟身体笔直的跪在宫鹤腿上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宫鹤,细长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然后凑近,红唇对着宫鹤暧昧吐息,“宝贝没事,爷满足你,保准把你喂得饱~饱~的~”
宫鹤眼含笑意地仰起头,在尤涟下巴上轻啄一下:“好啊,怎么喂?”
尤涟朝宫鹤伸出手:“玉给我。”
宫鹤笑了笑:“好,给你。”
说着,他伸手环住尤涟的腰,手法娴熟地把12号抵了过去。
“诶?”尤涟察觉到哪里不对,想往后退,但宫鹤的手紧扣着他,根本退不开。
“诶诶?”
“等会!”
“诶你干嘛?!”尤涟一脸蒙圈,他抬手用力地推宫鹤的肩膀,却如螳臂当车,根本逃不出宫鹤的桎梏,也抵抗不了他强势的入侵。
一阵熟悉的疼传来,尤涟彻底慌了,他想开口质问,却被宫鹤按住后脑勺,红唇和未说出口的话全部落入宫鹤口中。
在接吻间隙,尤涟挣扎着发出呜咽:“宫鹤我草你——”
“不是在上面了?还闹什么?”
低哑的男声响起,“上面,七次,强制爱,你要的今天都给你。”
尤涟眼睛发红:“我不是要的这个上面,你明明知道……”
他忍了忍,终是抓着宫鹤的肩膀气得哭了出来,“你就是故意的!我们说好的根本不是这个上面!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宫鹤亲了亲尤涟哭红的眼睛,哑声哄道:“乖,就当吃一堑长一智。”
“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