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别人的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叫他偷屈南箫的!
韩雷简直想给楚安然跪下了。
他苦着脸道:“宁师姐,要在屈公子身上偷东西,这有多难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居然还叫我偷屈公子的褒裤!这、这不是为难我吗?”
宁雪蓉耸肩:“你要是对这个任务不满,不可以去找楚安然说。”
韩雷顿时垮下了脸,楚安然师姐这么凶残,他要是去找楚安然师姐反抗,说不定下次就不准偷褒裤这么简单了。
其他弟子纷纷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一定要偷屈公子的褒裤啊?”
“就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褒裤啊?偷褒衣不好吗?”
“褒义和褒裤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确实没什么区别啊……”
“那为什么小师妹一定要韩雷这家伙去头屈公子的褒裤呢?”
“说不定小师妹对屈公子的褒裤很感兴趣呢?”
闻言,众人顿时齐齐一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都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太真相了,小师妹一定就是因为对屈公子的褒裤感兴趣啊。
从旁边走过的屈南箫:“…………”
楚安然……居然对他的褒裤感兴趣么?
温润如玉的俊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屈南箫匆匆从他们身后走过,头也不回的离开。
宁雪蓉:“……”
她微不可闻的抽了抽嘴角,有点明白为什么楚安然每次都想抽死这个家伙了。
她看向张扬:“张扬,楚安然给你的任务,是让你今天要同时安抚五只发狂的妖兽,你能做到吗?”
张扬微微一愣,以往他都是每天安抚一两只,现在一次性让他安抚五只,还是发狂的妖兽。
这任务确实难了一点。
但这五年来,楚安然对他们的训练都是有目共睹的,乾元宗上下每一位弟子的进步都非常的大。
于是他认真的点头:“我一定做到。”
“很好。”宁雪蓉额头:“还有接下去是师父交给你们的任务,在幽灵境开始之前,你们的阶位无论高低,都必须再前进一个阶位,尤其是风崖师兄,师父特地批评你,五年前你就是下位神,现在你还是下位神,要是再突破不了,师父打算就你逐出宗门了。”
当然,这只是危言耸听而已,谢南天自然是不可能将他们每一个人都逐出宗门的。
但只要达到了这样的威慑效果就可以了。
果然,听到宁雪蓉这么说,风崖整个人跟小媳妇似的,跑到角落去画圈圈了。
交代完所有的任务,宁雪蓉这才推着轮椅去找楚安然。
这五年乾元宗的弟子也渐渐多了起来,现在已经有三十多个人,虽然还不是很多,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他们都很满意。
来到书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和楚安然说者什么。
听见老者说的话,楚安然猛然站起身来,语气颤抖:“玄苍前辈,您说的是真的?熠儿的哥哥真的还活着?那、那叶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