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槐瞪着眼睛看着老道,我说牛鼻子,你这够邪乎的啊,怎么算出来的啊?
老道高深莫测的捏了捏胡子,天下既有武道,有易经八卦之道很奇怪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与天斗,修气练体,医,与天斗,治病救人,我这占卜之道也是一样啊。
我说老道士,那你是不是算到我们来了,你才来找我们啊?林瓶儿眨了眨眼睛看着老道士。
老道士嘿嘿一笑,见面是缘,张嘴是缘,这并不是老道卜算,只是有缘罢了。
我说老道士啊,来,萧槐叭噔一声把一小锭金子放在桌子上,道长啊,那你给我算一卦吧。
老道抬头眯着眼看也不看那锭金子嘴里嘟囔一句,算什么?运势命理风水阴阳。
公治玄把话接过来了,我说老道啊,你既然什么都能算出来,你便算算我们此去西川的运势,老道只看公治玄嘴角翘着坏笑,翘着二郎腿,小腿一抖一抖的。
老道笑了笑说,这倒是不用算,你们三人此行定然不凡,说句不好听的,此去定有血光之灾。
公治玄哈哈大笑,我说老道士啊,你知道我是谁么?
老道士拍了拍麻袍,日月神教公治玄,你武功极高,应可说是当世高手之列,看起来你是不信,也对,你这身武功本身也不怕有什么凶厄,只是你们此去有重凶煞,不吉啊。
公治玄面色变了变,我说老道士啊,啥凶煞不凶煞的,扯什么蛋呢?我这武功还有人能伤了我?这公治玄也是个道人,只是这公治玄是半吊子的道人。不会掐算,也只是云游闲人罢了。
老道笑了笑,贫道行走江湖多年,掐算从未失误,老道此卦分文不取,只是叫三位务必小心,几位此去西川,虽说有血光之灾但并无性命之忧,待你们西川事罢若还有时间,便再来这贤福客栈,到时贫道再与你们解这一卦,三位,你们看怎么样啊?
公治玄哈哈一笑,好啊,好一个分文不取,西川事罢不管是老牛鼻子你说的准还不准,我们几个都会回这贤福客栈再与你这牛鼻子一会,在下驴道长公治玄,敢问道友道号?
老道捏了捏胡子,老夫演山道人,老道说罢道号就飘然而去。老道刚走不久萧槐正想着,演山道人?演山道人是谁?这名号有点耳熟啊。
萧槐看着林瓶儿和公治玄,我说,你们听过演山道人这名号么?公治玄接过话来,什么演山道人,我就听过驴道人,切,神棍。还血光之灾,我公治玄什么时候有过血光之灾?
林瓶儿嘿嘿一笑,我说公大哥,你还能掐会算呢啊?想不到你还当过道士,驴道人啊?
公治玄瞄了一眼林瓶儿,突然这公治玄把凳子上的脚放到地上,眼睛一眯,手里不断掐算,来来来,小姑娘,我来给你算一卦,公治玄眯着眼睛看着林瓶儿。
林瓶儿呵呵一笑,我说公大哥,你这是算出了什么啊?还真挺像这么回事。
公治玄对着林瓶儿说,我算定你能和萧槐小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生一百个小娃娃,来来来,给钱给钱,公治玄搓着手看着林瓶儿。
萧槐一笑,我说公大哥啊,你净开玩笑。说完萧槐看了看林瓶儿,我说瓶儿,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回家生娃啊?萧槐虽说是调笑林瓶儿,但林瓶儿却当了真。
林瓶儿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萧槐,槐哥哥,真的要娶我?说准了么?
萧槐听林瓶儿问到这里突然一愣暗想,瓶儿,若是我能娶了你那真是几辈子的福分,可怜我如今别说是娶你回家,我家又在何处?无离却也回不去了,也真真不能去叨扰杨大哥,唉,何去何从啊?无父无母,举目无亲,连住处也没定下,又何谈嫁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