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p>
对面的一辆车子随着林帘的车子驶离，跟了上去。</p>
AK总裁办公室，林钦儒来到站在落地窗前的人身旁，把一杯咖啡递给他，“你和林帘怎么回事，她对你这么大的敌意？”</p>
甚至连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要了。</p>
湛廉时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看向咖啡，“换了品种？”</p>
“是啊，前段时间，艾克给我送来了他开发的新品牌，我尝着还不错，就留了几包。”</p>
“嗯。”</p>
湛廉时再次看向外面，不再说话。</p>
林钦儒好笑，“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和林帘可不像正常的前妻前夫。”</p>
如果是一般人，他都无所谓了，可对方是湛廉时，这事情就不能无所谓了。</p>
“怎么才算正常？”</p>
湛廉时终于看向他，一双眸深不可测。</p>
林钦儒呃了声，想了下，说：“虽然我还没结婚，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这夫妻离婚了，不外乎两种结果，一种是老死不相往来，一种是还能做朋友。”</p>
“可你们这种，我还是第一次见。”</p>
他说着，眼神深了。</p>
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朋友，而是纠缠。</p>
湛廉时黑眸微不可见的眯了下，看向前方。</p>
林钦儒不知道湛廉时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他知道一点。</p>
湛廉时对林帘的做法，他不懂。</p>
从他介绍林帘开始，到刚刚，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不一样。</p>
这个不一样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p>
他有些担心。</p>
“廉时，两年前你对林帘的做法我们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时候你的态度非常明确，你爱刘妗，你是因为她才结婚，也因为她离婚，甚至舍掉自己的亲生骨肉。”</p>
“但现在……”</p>
他顿了下，继续说：“你的态度，不明确了。”</p>
湛廉时握着咖啡杯的手瞬间收紧。</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