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茜茜觉得自己好像闯进了不该闯进的战场。 而这战场正在厮杀，很恐怖。</p>
偏偏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p>
就在这个战场里，随时可能会被杀死。</p>
也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杀死的时候，咚咚的敲门声传来。</p>
一瞬间，紧张的气氛被打破。</p>
章茜茜大口呼吸。</p>
很快，总裁室门打开，秘书把咖啡端进来。</p>
她一进来便感觉到总裁室里的气氛不对，赶紧把咖啡放下便出去了。</p>
而总裁室门关上，林帘说话了。</p>
“湛总给个答案，是可以还是不可以。”</p>
说完，看时间，“您忙，我也忙。”</p>
都不要打扰对方的好。</p>
林帘说完，再次看向湛廉时。</p>
她眼里已经没有耐心。</p>
湛廉时转眸，按下内线。</p>
“湛总。”</p>
“送客。”</p>
“好的。”</p>
他低头再次看文件，似站在总裁室里的人再和他不相干。</p>
章茜茜愣住。</p>
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p>
秘书很快进来，来到林帘面前，“请。”</p>
林帘点头，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和来时一样。</p>
她离开。</p>
走了两步，停下。</p>
章茜茜还站在那。</p>
林帘说：“还不走？”</p>
章茜茜看向她，眼里是害怕。</p>
是不敢面对事实的害怕。</p>
林帘声音软了些，“走吧。”</p>
湛廉时是不可能收购了一个公司后突然不收购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