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p>
披肩落在地上，怀里的人软下来，湛廉时的唇停在林帘锁骨。</p>
这一刻，卧室里风起云涌的气息安静了。</p>
林帘看着窗外的夜色，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却什么都没有，空的吓人。</p>
“湛廉时，说吧，你把我带到这是为了什么？睡我？还是为了折磨我？”</p>
林帘沙哑的声音落进湛廉时耳里，如一记闷锤狠狠锤在他心口。</p>
林帘看着他，一双澄澈的眼睛全是漆黑。</p>
没有一点光亮。</p>
她说：“如果是想睡我，那你睡，我只希望你睡完后放我走。”</p>
让她不要死在恶魔身边，她不想下辈子还被恶魔纠缠。</p>
湛廉时桎梏林帘的手松了。</p>
林帘感觉到了，点头。</p>
她懂了。</p>
抽回手，落到刚刚被拉扯的垂在手臂上的肩带上，用力扯下。</p>
瞬间，长裙落在地上，她白皙苗条的身体落进湛廉时眼里。</p>
可湛廉时没看林帘的身体，而是看着她眼睛。</p>
这双眼睛平时澄澈，干净，带着光。</p>
可这一刻，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漆黑。</p>
只有黑暗。</p>
她在看着他，她眼里却没有他的影子。</p>
瞬间，湛廉时的心撕裂了。</p>
林帘见湛廉时不动，说：“要我主动？”</p>
她想了下，然后点头，自说自话般，“那我主动。”</p>
伸手，抱住他脖子，垫脚去吻他。</p>
她看着很安静，没有任何的怒恨，就像被一个遥控器给操控着。</p>
操控者想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p>
可只有湛廉时知道，那抱着他脖子的手有多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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