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定的声音传来。 “林帘？”</p>
林有定声音里是不确定。</p>
似乎，林帘给他打电话，让他觉得意外。</p>
“爸，是我，我想问你一件事。”</p>
林帘已经很久没跟林有定打电话了。</p>
不是不想打，而是不打比打好。</p>
但现在，她这个电话不得不打。</p>
林有定听见林帘的声音，很是惊讶了下。</p>
但很快，林有定说：“你问。”</p>
“娇娇是不是回国了？”</p>
林有定顿住了。</p>
林帘没听见林有定声音，握着手机的手又紧了一分。</p>
她希望不要是她所想的那个答案。</p>
林有定并没有停顿多久，只几秒，便说：“之前说要回来，但临时有事，就没有回来。”</p>
没有回来……</p>
按理听到这个回答林帘该放心的，但她不放心。</p>
一点都不放心。</p>
“有事没回来？是还在国外吗？”</p>
“是啊，本来说是回来过年的，她不是要毕业了嘛，说今年回来过年就在国内发展了，但快过年的前几天，她说想把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处理完了再回来。”</p>
“回来后也就不在国外了。”</p>
林有定把林娇娇对他说的话都告诉了林帘。</p>
林帘听完，没有说话。</p>
说到这了，她更应该放心，但直觉告诉她。</p>
似乎不是这样。</p>
林有定没听见林帘声音，问，“怎么了，林帘？”</p>
怎么突然就问到娇娇了。</p>
林帘压住心里的情绪，说：“没事，我就问问，对了，爸，你有没有娇娇的电话？”</p>
“我打她电话是空号，她好像换号了。”</p>
“换号了？”</p>
林有定一顿，想到什么，说：“对，娇娇换号了，她之前有跟我们说过，她没跟你说吗？”</p>
林帘唇抿了下，说：“没有。”</p>
“这……这孩子，怎么自己换号了都不跟姐姐说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