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能被我拿在手里头把玩,只要不弄丢就行了。我也只是出于好奇,看着好玩,确怎么也想像不到,这里面原来暗藏着这么大的玄机,并且还不只有这么一个!
或许,是那胖子刚刚的话,对我起了一点暗示作用,我盯着手中的古铜眼睛,仔细的看着它,再仔细的去看它,去看它.....
突然。我发现这只生锈的瞳孔里,真的像是个图形。图形以整体大局观去看,竟然是一张模糊的人脸,下巴特尖,脸形似乎呈三角形状!在那人脸的区域里头,爬满了纵横交替的像是布满了神经般地混乱纹线........
当天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大表哥酒气熏天的走回到四合院里,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大声嚷嚷着我的名字起来。
我一听是他,敢紧从内屋里跑了出去,就看到老薛表哥,正拉着大表哥嘘寒问暖的,我看着他那傻乎乎的样子,就觉得可乐。
大表哥挥手,把老恭打发了,“上一边凉快去!”
看着他那拽兮兮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今天喝的有些高,不然也不会对老薛这么吼。虽然小表哥人有点傻,大表哥对他可真是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跟着我们干。
大表哥,并不属于宁氏家族的人。所以,也不用遵嘱爷爷定下的什么规矩,他明面上是个古董生意人,背地里也干倒斗的行当,只不过他不对我们讲罢了。
要不然,只收别人的东西倒手卖,生意做到猴年马月也做不大,光在鄱家园里的铺子,他就开了六个,明眼人不说,谁也不是个傻子呀!
虽然己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他确仍旧还不想讨媳妇一房。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他有病呢,其实确实有病,只不过是情伤。听父亲说过,以前他被人给甩了,从此对女人恨透了,只玩不要。不过,这是他的大忌,谁也不敢当他面提。
“你小子给我进来。”他醉的走着都摇摆,向内屋里走着边说道。我上前去扶,他确挥手将我给推开。
老薛这个时候,挠着头站在门口傻望着我们,我摆手让他将大门关好,就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内屋子,大表哥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前,“啪,”的一声,将一张破纸用掌心压在了桌子上。
我看着这纸很眼熟,仔细一打量,心想不好,这不就是今天那胖子拿出来的那张图吗?这张纸很是有特点,枯黄的颜色还泛着古色地红头。这图,怎么又跑到了大表哥手里头了?
虽然,摸不着底,不过我心里,也有点明白了,心想这事不好呀!
大表哥,并没有废话,摇着脑袋,说了声:“把你族上传下来的那只破眼,拿出来让我瞧瞧。”
我嘿了一声,弯着腰就打开柜子,小心的取出来,挮给他看。
没有想到,他确双手接住了它,手还有些微颤,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然后才把那张图给小心的慢慢打开。
两者仔细的一比对,他瞥着嘴对我说道:“真是玄妙呀!如果,没有人将他给揭开,累死人也想不明白,竟然是一张宝图!”
“什么宝图?.....”我惊讶的望着他说。
将铜眼挮给我,大表哥的剑眉一蹙,凝重的望着我说道:“宁凡,我不是说你,今年二十了吧!跟着我混了好几年,办事怎么这么欠考虑呢?你知不知道,今天可是让你差点放走了一条大鱼!”
我正挠着头,傻笑着看住他,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紧,忙问他:“表哥,那胖子有来头?”
“来头?这可是张通入大墓的一张宝图呀!”大表哥,扬了扬手中的那图纸,咬着牙,说道:“得亏是油条给他关系铁呀,在半路正巧又遇上了他,该我们发这批横财,要不然,今天就落在别人手里了。”
“油条又遇到了他,人呢?”我敢忙又问。
他摆了摆手,让我坐到身旁,对我故作神秘的嘿嘿坏笑:“我给了他二百块钱,让他陪那哥们吃酒去了,现在只怕,正啪啪着呢!嘿嘿。”
“那胖子,说想见我家族的老辈人。”
“不用管他,我己经把那胖子给搞定了。看着他挺能吹牛皮的,不过在我面前还嫩了点,姜比姜还是我更辣。”大表哥,拍着吃的滚滚地肚皮,说道。
一听他今天说漏了嘴,我心里就乐呵了。大表哥,这个人酒量忒大,你别看他醉汹汹的,其实是人醉心不醉,像比是这张图真的不简单,只怕是他财迷心窍了,才会酒后吐真言了。
望着他那张喜脸,我也是一脸的坏笑,心中的鬼主意立马涌上了脑门。
瞧着他正乐呵呵的好机会,我敢忙从兜里,掏出来一包珍藏己久的高档香烟,拔出一根就塞进了大表哥的嘴中,然后笑咪咪的为其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