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头也不带回的就要离去,他一把抓住了我,贼笑地说道:“别别,小表弟,你先把那眼睛拿出来。我昨天给那几个朋友通过电话了,他们说这两只眼睛,很有可能有着某大的联系,两只需要放在一起,才能看出一些门堂。要么这样吧,我可以答应你。但是呢,这件事情,你不能够给任何人透露,包括你爹和你妈也不行,你能保证吗?”
我看他那脸都拉黑了,不像是在给我开玩笑。愣了一下,拍着胸膛,说道:“我己经是个男子汉了,他们就是打死我也不说。”
“那个,今天专家们就到了,你有兴趣也过来看看吧,必竟咱们都是自家人,不用给你藏着噎着的,也让你跟着我多长长见识,别老是窝在家里头坐井观天的闭门造车。”大表哥挥着手,说着就走了出去。
看着事情这么被我软磨硬泡的就成了,我高兴的拍着大腿,跑进内屋,拿出那只铜眼揣进怀里,飞快地追出了门外。
.......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被一盏剧明的灯泡,照的辉亮无比。我站在一旁只看不说话,大表哥请来的三位所谓的行内专家,都是胡子一大把的三个老人,年纪最小的,我看着都得五十有上了。
别小看这三个老人,听说以前都是在倒斗界响当当的人物。现在,由于年龄大了,也不了墓啦,就退据二线,凭着丰富的专业知识,专门做这些为别人解译各种古墓线索和一些古图的买卖,竟然对外号称,没有他们解不了的秘密。
三个老家伙,特别擅长这种古文字符地研究解读,比某些文物专家还要专业。
当他们,第一眼看到那张相片图和我家祖传的铜眼之时,也是先吃了一惊。
一位那雪白色的胡须能悬挂到胸前的花甲老者,扶着鼻梁上那副比玻璃瓶底还要厚的老花镜片,走着道都在晃挡,憋着老迈地声腔,对我们说道:
“你们真是走运,这两只眼睛,组合起来,刚好是一对,应该就是一张古图。凭我的经验判断,这张像片应该是道光年间拍成的,定是那些洋鬼子给照出来的。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们看这后面还有洋文呢!”
经他这么一说,我们这才发现,将那张古照片翻转过去,果然印着一行曲卷的英文字母,只不过时间太旷古了,也只有几个字母可以辨认,己经无法读出它原来写在上面的意思了。
这老头分析的头头是道,想当年大清就是从道光时期开始走向没落的,闭关锁国的大门被洋鬼子打开,可不是引来了大批的白眼狼,当时有不少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就是被那些洋鬼子给猴摸走了。
白胡子老头给我们吹,那两位比他年龄稍小些的老头,可一直也没有停下手中的“翻译”工作,看俩人对白胡子老头的尊敬程度,我猜想应该是他的徒弟吧!
他们分工挺明确的,一位将那只铜眼之中纹线,以手工的形式,先绘在一张白纸上,另一位则对着那本老厚的破旧大书相互对应着查找。
那本堪比辞海还厚地老书,连书皮子都枯黄的泛出了红头,应该也是一本年头不小的老古董了。
后来,我从大表哥私底下了解到,那书是白发老头的祖传之物。说是祖传,兴许不知道是他从哪个墓里给扒出来的。我看着两人的紧张表情,重心都放在那本大书之上,顿时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走近了打量那书,只看见那书本之上,画的尽是些什么古怪的符号,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东东。那老头翻书的速度贼快,刷刷电光石火一般的,就翻到了他们需要的那页数上。果然,在那上面记载着竟然和我家那只铜眼里面的脉线一样的条条。
这些线线,对应着些我看不懂的古怪符号,以及一些石头、树什么的图案。
一人翻书,另一个对着那些线条所对应地文字符号进行着查阅,约过了足有两个小时的功夫,一张有模有凌的地图,竟然从他们的手里,活生生地给画了出来。
白发老头年龄大了,不过这业务上面的事情,到是一点也没有落下,拿着绘出来的图,纤枯手指着上面的一个绘着个圆鼎图形的位置,说道:“这里,应该是记录着,一座西周时期的大墓,看图上描绘出来的情况,至少也得是一座大贵族的陵墓。而且,以老休以往地经验来推断,这两只眼睛应该是从一个铜人的眼上给挖下来的,很明显这是一对!”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不由的为先前大表哥的先见之明感到叹赞,两人的观点竟然出入不大,可见这小子盗的墓得有多少了!
“是什么人想出来的这种诡异地办法,竟然将一座墓构图,藏在铜人的眼睛里。不管怎么说,这墓主人的身份,指定不简单。”大表哥遮掩住心中的狂喜,确一脸凝重地说道。
我本来就是学文科的,对待中国历史特别是古代史,精通的并不少。那唐朝皇室地墓葬规模堪称最大,但是结构也是最为复杂的,多藏于山陵腹地。
我心想着,这周代的墓,可是处在中国第一个统一王朝的黄金时代,上古的好玩意大多都集中在那个时候,说不定里面能藏着,还未露过世地什么神器。那种东西,随便掂出来一件,都能够惊世骇俗啊!
倒斗,图个什么,大概所有人都会说盗墓,当然是要宝贝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如果能遇到一件上古的神器,那比宝贝啥的诱惑力都大多了。
特别是不知道那墓中能有什么样地神秘,更加能勾起我心中的好奇,想着这些经不住心里的诱惑,我就笑咪咪地把手给搓了起来。
当我被大表哥由呆愣叫回神的时候,三个老专家,己经被他吩咐人给送走了。
这三个老家伙不要钱,只图宝贝,大表哥忍着痛咬着牙,把他那件看家底子的宝贝,一尊西周的古鼎,搬上了去。
由于,带着这巨大的东西,不能够坐火车,所以大表哥还特意的找人专门开车,再将这三个老家伙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