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地担心都是多余的了,那座藏墓的大山,此时己经变成了一片火焰山。整个都在喧腾燃烧着,由于离的过于远,看着那山像个巨大的火龙一样,直冲上云霄。确实像表哥说的那样,里面甭管有什么东西,也都不可能活了,我们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座山好在是座独山,与四周皆不相连,山上看着那阵势,都给着光了,救火没有什么意义,也不会引起山连火灾的连锁效应,我们这些倒斗的哪里懂的那山火的厉害,要是将这片大山都给烧光了,那我们祸的闯可真是捅破天了。
表哥说这倒省心了,一把火将罪证全烧了个干净,半点马脚也不会露,就是明目胀胆的将这些倒出来的东西卖出去,说是祖传的也合法!
我们几人站的老远,就看到那些村民在村长的带领下,手里拉着一个巨大的红布,给飞机做着下降地指示,这座山非常的巨大,光山峰就是一个巨大的平台,足有几个足球场之大,正好适合飞机群直降,还可以做为天然的救护场地。
三架绿色的直升机,缓缓降落下来,那巨大的飞转罗旋桨,将山头上人们地头发和衣服都吹拂拂地乱跳,三架飞机上印着全都是红色的十字架图标。飞机降落下来后,机门打开从里面跑下来戴着口罩的解放军战士,然后将大批的单架给卸了下来。
随后飞机就飞起来,这些战士将卸下的东西,开始分散安装,一会就组成了一个战地救护营,其中还有一些女军医。一位肩上扛着星星的部队首长,和那位老村长握手,两人不知道在一边交谈着什么,只看那个村子望着对方在不住的点头。
然后村长向我们走过来,说他己经向领导汇报过了,让金刚先治伤,表哥让我陪着他去,他和癞子则参加地震救援行动,地震了山道大多坍塌,我们就算现在回去也不可能,只有等到地震活跃稳定下来在想办法了。
本来我不想留下来,想去参加救护行动,以减轻自己内心中的阴影和罪责感,但是表哥不同意,说我经验太少,去了只能添乱,我只得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跟着村长与那个部队领导和一些村民下了开始下山,临走时看着他们边走边说,听那军官所说,有大批的野战军,会通过路上赶到,将堵塞的山道清理之后,就能进来了,我一听心想有救,劲头又起来了。
金刚变的越来越虚弱起来,好像站不住了脸色直苍白,我敢紧扶着他向帐篷里走,他就坐下来不走了,我一看他的脸上汗珠子往下滴,敢紧大叫起来,“快来救人,救人。”
听到我的叫声,有几个女兵向我们走过来,一看到金刚的脸色,立即就去抬他。男兵下去救灾去了,只留下女医生等着展开救护伤员。
金刚他太重了,五个女孩合力都弄不动他,最后只得强行把他给扶起来,让我背着,有几个女医生在后面扶着他。金刚一上我的背,压的我就直咬牙,心里直叫真他娘的沉呀!
好不容易进了帐篷,把金刚放下单床上,一名短发的女医生,就先撕开了他胳膊上的白布,一看我也呆了,那断胳膊处都己经开始化脓了。
女医生抬头望了我一眼,说道:“你是他什么人?”
我听着这话不对劲,哆嗦着说道:“兄弟,不是兄弟,是朋友关系。”
“他的伤是怎么弄的。”女人的双眼犀利,好似看穿了我们的身份一样。我心叫不好,就慌称,金刚是在地震时,家里的牛棚塌了,他当时正好睡在里面看牛,结果给砸断了,大概里面的环境太脏,所以感染了。
那女医生看了一眼金刚,点头说:“倒像!”
看着她信了我也就放心了,敢紧抹了头上的一把汗,金刚像头死猪一样只能哼哼。我敢紧问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对我说放心,只是刚刚感染,注射些抗生素就没事了,主要得好好地修养,那条胳膊是不可能在回来了,她说着摇了摇头,就去准备救助地工具。
这时候一位女护士请我出去,在治疗时她们有规定,闲杂人员不得入内,我只得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随后,我也向护士要了些外伤药,一搂衣服,身上全是紫块青伤的,像是刚挨了顿重凑似的,看着自个都心疼,找了处山林子,我钻了进去,脱下衣服将整个身体用药洗了一遍,然后沫了些治疗药。
救护行动一直进行了半个多月,地震也接近了稳定状况,最后我们又住回到翠花的家里,一直等待着山路的修复。
由于麻子的表现不错,表哥说看上他了,就让他入股份参加公司,其实我心里明白,这是表哥对人家不放心,害怕日后万一走漏了风声对他不利。麻子高兴的嘴都歪了,说自己做梦也想不到会成为城里人,还能入股什么的。
胖子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明显带着看不起人家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