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攻的确不错,然而清水林深处的植物大多带有水分,烧不进去啊。”田春阳在听到火攻一词后,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那如果有北风的话,怎么说?”羽弋望了一眼田春阳,微笑道。
“你是说......”田春阳欲言又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错,明日便有北风,将军今日可去好好准备。”在说完这话后,羽弋突然想到,要是手上能有把扇子就好了,那现在的自己绝对是一副千古智者的模样,想着,想着,羽弋忍不住偷笑出声来。
“不知军师为何发笑?”正打算出帐篷去组织士兵准备易燃物质的田春阳,听到羽弋突然发笑,忽然停了下来,询问道。
“没事,将军不必管我,快去准备吧。”见田春阳还没走,羽弋慌忙停止偷笑。
“那好,我这就去了。”田春阳被羽弋的笑声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询问过后,也没问出什么结果,便不好再问。
在确定田春阳真的离去后,羽弋终于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还被士兵们当做是死人,将士们给自己立的碑也还在,他就心里十分不畅快,便决定先打听一下墓碑所在位置,然后把它给毁掉。
“军师,你好,欢迎回来。”一名士兵见羽弋从主帅帐中走出,忙上前问好。
“正好,我不知道路,你带我去墓碑那里吧。”羽弋上前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微笑道。
“这......属,属下,下,不敢!”在听到羽弋的话语后,士兵的第一感觉便是军师要拿自己撒气了,忙跪了下去,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不敢的,我是要去毁掉它的,带我去了,我便重重有赏。”羽弋上前扶起了士兵。
就这样,羽弋又招来十几号人,带着扁担和锄头,往墓碑方向走去,这墓碑在茶庄西北的小山头上,曾近羽弋在这里打过一场漂亮的胜仗,将士们为了纪念他,便把碑立在这里。
很快,羽弋一行便来到了小山头,他一眼就看到了墓碑上的字,越看越觉得闹眼,便挥了挥手,招呼大家上前毁碑,眨眼功夫,墓碑被敲打成了小石块,被几名士兵一前一后的抬到山下扔掉了。
“天色已晚,今日大家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众人忙了一下午,终于弄好了,羽弋对着众士兵拱了拱手。
“军师说的哪里话,军师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一名体型有些魁梧的士兵站出来,微笑道。
“好了,都回去吧。”羽弋冲着那个身材魁梧的士兵微笑了一下,便挥了挥手。
回到自己帐篷里,一趟到床上,羽弋便想起了司马媚儿,也不知道这一个月来,她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以为自己真死了,十分伤心。
想到这里,羽弋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去主帅营帐,向田春阳询问一下司马媚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