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很好,接下来也就和的很顺畅,几人之间本就没什么芥蒂,很多掏心窝子的话也就冒了出来。
周海清张罗着大家喝下一杯酒,然后道:“沈县长,你年龄比我小,但是我周海清佩服你,做事有魄力,你看看现在泗平县的变化,让我这张老脸觉得无处可放呀!”,
说到这里周海清分别看了看张军涛、李朝阳和田萌继续道:“我们在泗平县待了几十年了,泗平县落后了几十年,这几十年的失误,我们都应该反思!”
也许是喝多的原因,亦或许是真的激动,更或者是有意在表态,周海清继续道:“赵之江副书记在泗平县民间有一个称呼叫做“万人恨”,他紧紧跟在郑老板的屁股后面,郑老板放个屁他得接着,这二人狼狈为奸,搜刮泗平县的民脂民膏,连当时的孟良军县长都拿他们没办法。”
“我和老陶有同感,沈县长,您没来泗平县之前,郑秋云、赵之江和季建章联手搞了个‘新城工程’,为了这个‘新城工程’那是劳民伤财,上至政府干部,下至贫民百姓,通通捐款,可是几年过去了,钱哪?新城哪?”越说越生气,说完张军涛端起酒杯一扬手倒了下去。
“老张,你听说你平时可是滴酒不沾的,今天一定要注意身体呀?”沈明哲出言劝慰道。
这事沈明哲倒是听刘骞说起过,时间过去太长,无从查起,而是这事牵扯太大,真查起来恐怕连上面市里都得地震。
“妈的,我只是后悔平时对他们太客气了,太尊重了,什么东西,泗平县属于泗平县人民的,不是你姓郑某人私家产业!不要脸,大会小会以泗平县人民代表自居……沈县长,你得撑住啊,要不泗平县让她祸害完了!”
张军涛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又端起一杯酒倒入口中,摇摇头不再说话。
酒宴很快便再沉闷中结束,几人一起走出酒店,沈明哲提议分开走,免得给人看到影响不好,被别有用心的人捉住把柄,李朝阳一向扭扭捏捏的,此时忽然豪放起来:“不管那些,怕是没用的,让她知道吧,说我们搞非组织活动吗?”
听到李朝阳说出这样的话,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李朝阳真没说错,此时,郑秋云真的和赵之江在一起。
今天晚上,赵之江比往次多吃了一片药,表现特别勇猛,一边用力,还一边问郑秋云的感觉:“好吗?爽吗?”
郑秋云微闭双眼,眉头微戚,嘴里“嗯嗯”着,赵之江也就更加的卖力,更加疯狂,做出很多花样。
两个人已经磨合了好几年了,早就很熟悉了,对彼此的身体也很熟悉,但是仅仅是身体上的熟悉,感情上二人没什么共同语言!
西方人把男女的之事叫“ml”,可想而知,“做”的前提是要有爱,如果没有爱,却要这样“做”,那算是什么呢?
强迫?赵之江和郑秋云哪?是在ml还是强迫?又是谁在强迫谁哪?
郑秋云感觉自己在被人强迫,因为每次都是赵之江在上面,赵之江也感觉自己是被强迫的,因为每次自己都因为小心而不能很尽兴,他觉得郑秋云是真正的收益者。
那么,两个人到底又算什么?是交换,各取所需!
郑秋云轻声道:“好,我要,快,”时,赵之江似乎更为亢奋。终于,一阵山崩海啸,亢奋达到了,他随之大叫一声崩溃到郑秋云的身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