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好。”
傅青礼装起斯文来,那是相当的讨老丈人喜欢,没有人会对温柔礼貌的帅哥产生坏印象。
傅青礼敲门的时候,时卿以为是时父,连头都没转,直接让他进来。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时卿回头看到是傅青礼,微微有点诧异他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时卿放下手中的笔,问他:“有头疼吗?”
傅青礼摇了摇头,神色稍稍一怔,似乎没想到时卿会这么自然,好像是他担心过头,想得太多了。
时卿房间也没有多出的椅子,干脆道:“你随便坐吧。”
傅青礼只好坐到她床边。
床上的三件套都是佣妈挑的,暖暖的杏粉色系,说是这样看起来心情会好一些。
不然学习压力太大,容易心情抑郁。
傅青礼的目光轻扫过她的练习册,上面留下的字迹工整漂亮,突然问:“卿卿以后想做什么呢?”
时卿转过头看他。
傅青礼屈着长腿,支着胳膊托住那张俊逸精致的脸,微弯的眼角里有些漫不经心的笑意。
迎着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构显出别致的温柔,如同和煦的春日。
时卿的第一反应是重复枯燥的实验室。
时卿说:“记者吧。”
当然这也不是她的心愿。
只是设身处地的考虑原主的情况,何况游戏的支线任务又向来是要完成合适的人生目标。
也许在这些不同的身份中,体验那些短暂的逐野放纵,以及某个重要的人,是她愿意继续玩下一个位面副本的原因。
对上时卿看过来的视线,傅青礼在她的目光里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说:“好,我永远支持我们卿卿。忘了说……我可是我们卿卿的脑残粉呢。”
时卿圆眸微怔,轻讷道:“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那应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