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儿不诚实,我分明打你了,你咋能说我没打呢?”关程说完,又赏了裁缝一个巴掌。
裁缝哀嚎了一声儿,心里问候了关程的祖宗十八代,又恨又怒地在心里咒骂着,但是嘴上还是说道,“打……打了打了!”
“谁?谁瞅见我打你了?少跟着这儿胡说八道!”关程对张贵说道。
这可不就是之前裁缝耍无赖问王春梅的话吗?周围的几个女人听着关程这话,再一瞅裁缝眉毛鼻子都被抽肿到一块儿的脸,那叫一个爽!
“别……别抽了,在抽这脸都要掉下来了。您说,您想我咋说我就咋说。”裁缝一个劲儿地给关程磕头求情,他现在是知道啥叫手段了。
“去把你的侄儿弄醒。”关程松开了裁缝然后对他说道。
裁缝立马儿就把昏迷在地上的张副所长给弄醒了过来,张副所长一醒过来,就对着周围像一条疯狗似的吼道,“谁?!他娘的究竟是谁刚才打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是……是他!”裁缝跟乌龟一样儿缩在张副所长身后,伸手指了指关程说道。
“你敢打警察!老子今儿不弄死你!”张副所长说着,顺手就抄起了一根凳子朝着关程砸了过去。
关程轻松得甩泥巴似地就把飞过来的凳子给甩到了一边儿,刚甩开凳子,忽然就听到赵茗洁尖叫一声,“当心!”
这声儿提醒刚传入关程的耳朵,张副所长手里握着裁衣裳的大剪刀就已经扎到了关程小腹上。
张副所长对着关程狰狞地一笑,虽然手腕被关程握住了,但是他清楚地能够感觉到剪刀至少扎进了关程小腹有一寸,他咬着牙对关程冷笑道,“孙子!告诉你件事情,你还真以为爷爷我只是有背景才混到这个副所长的?明白地告诉你,我是县公安系统的格斗冠军!刚才被你偷袭了,你真以为你自个儿能耐?狗屁!”
“哟!名头还不小!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瞅底下!”关程说着,用另一只手撩开了自个儿的衣服。
张副所长低头一瞅,那点儿智商立刻就欠费了,本来就不大的脑袋完全不够用了,他明明是能够感觉到实打实地戳在了关程的小腹上,但是为啥眼前这一幕……一丁点儿都没进去?!
“再顺便告诉你另一件事儿,凡是想当我爷爷的人儿,都废了!”关程说完,捏着张副所长的手腕一拧,然后一脚揣在了张副所长的膝盖上。
“嘎嘣”的两声儿,张副所长刚想张开嘴哀嚎,关程伸手又是一下,直接拧断了张副所长的下巴。
“呜呜呜……呜呜呜……”断了一手一脚的张副所长疼得跟小孩儿玩儿斗鸡似的,抱着一只腿儿在屋里喊也喊不出,叫也叫不响,就一个劲儿地蹦跶。
赵茗洁心里是又解气又慌乱,收拾了偷看女人的裁缝跟侮辱自己的张副所长,她心里自然是一百个舒服。但是,这张副所长的表叔可是县公安局的科长,关程打残了张副所长,张科长还指不定咋收拾关程!她心里真是替关程担心。
“嘿!你不是啥冠军吗?咋跟这儿蹦跶起来了?你不是能吗?还骂女人!还你表叔啥啥啥!呸!活该!”王春梅忍不住开口骂道,心里那个滋味真是得劲儿,啥副所长啥格斗冠军,在关程面前儿还是跟鸡仔儿似的。
“蛋坏坏一个,人坏坏一窝,还真是说着了!你大爷头看女人,你就跟这儿逞能威胁女人!白瞎了长了个把儿,不要脸!”秦柔也跟着一通骂,刚才张副所长指着赵茗洁骂的德行让她很是不痛快,现在瞅着这俩人儿一个瘸腿儿鸡一个肿脸包子,真是爽快多了。
“刚才骂的赵茗洁啥?跪着跟我道歉!”关程拧回了张副所长的下巴,伸手揪住他的耳朵,顺手一扯,就把整个人儿给扯跪在了地上。
“我道你娘的歉!赵茗洁!姓关的孙子!你俩给我听好了!蓄意伤人,打残了老子,老子要告得你们倾家荡产!让你们俩孙子进去吃牢饭!进去捡肥皂……哎哟!啊啊啊……”张副所长指天戳地地一通放狠话咒骂,正骂得带劲儿的时候,就被关程一脚踩在了腿上,腿骨又断裂了一根。
“听说你残了?这点儿那哪儿能行啊!要残就残得彻底点儿!”关程说完又在张副所长身上来了几下。
裁缝瞅见这一幕,跟死了一户口本儿似的,一张被打肿的脸愣是瞅得见绿色儿,赶紧就跪在了王春梅等人的面前儿嘴巴一张,拉稀似的稀里哗啦地就说道,“是我!是我!是我!我在更衣室开了个缝儿偷看女人换衣服,想偷看你们。但是我真啥都没有看着啊!我承认我承认以前儿是看过,看过前头村儿的徐寡妇儿,看过清水沟的王大脚,也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