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眼瞅着被王春梅给揭穿了,一张脸羞得红透到了脖子根,虚弱地辩解道,“说啥呢?再咋的,也不可能下面儿空着出来吧。”
“还跟我这儿装呢,都流水儿了!你可真能耐!老实说,被哪个锄头挖了,这样儿哗啦啦地流。”王春梅对秦柔逼问着说道,她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一个猜测了。
“还不是你跟我这儿尽说些有的没的,我还是回屋换换。”秦柔说完,赶紧挣脱了王春梅,转身儿就朝二层小屋走了去。
王春梅瞅着秦柔离开的背影也没有去追,而是把眼神儿投向了正在看手机消息的关程,她现在很怀疑秦柔这个旱地儿把关程这个打桩机给裹进去了,甭说宝山村儿了,就算是放眼整个太平镇,除了关程也没有人能让秦柔浪成那副德行。
眼瞅着关程把电话装进兜里也朝二层小楼走去,她今儿就想要探个究竟,就是要瞧瞧这俩人儿到底有没有啥。
王春梅等了两分钟,然后把手里的事儿托付给了罗香君,自个儿就偷偷摸摸地朝着二层小楼走了回去,她先是上了二楼,挨个儿的房间都看了,就是没人儿,下了楼心里一动,就朝着后院儿走了过去。
刚一走进后院儿,王春梅就听见了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她太熟悉不过了,绵绵柔柔的跟一团棉花在心底儿挠痒一样儿,让人从脚底儿麻到头皮。
要说听到这声儿也就算是证实了吧,但是王春梅不知道是眼见为实还是心理想要瞅着些啥,就这么蹑手蹑脚地朝着后院儿储存农具的屋走了过去。
“姐,你可小声着点儿……”
“加把子力气儿,别惜疼姐,让姐再来一次,姐想叫出来……”
王春梅听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儿,真真儿是个****!还想叫呢!就不怕被人发现!
原本到这种程度已经能够坐实了一切,但是偏偏儿人就是这样,尤其是旱狠了的田更是这样,过干瘾那也是过瘾呐!王春梅想要瞅瞅究竟关程这个人肉打桩机有多厉害,但是这门儿锁得严严实实地啥也瞅不见。她不甘心地到处打望了一圈儿,嘿!还真瞧见了门下面儿有一条宽敞的裂缝儿。
王春梅就跟三急找着厕所一样儿,赶紧就蹲了下来,眼睛往里面儿一瞅,她就已经拔不动腿子了。
晚上躺在床上,王春梅双腿夹着自个儿的被子,已经不知道蹭了多少回了,脑海里一直不停地回放着那个画面儿,真真儿一副劳动人民勤劳耕耘的完美诠释。
哎!被这骚狐狸给抢了先了!也不知道是啥滋味儿!她咋能那么骚呢?王春梅翻来覆去地想着,默默地念叨,还真是被我猜中了,果然是啥都没穿,那袜子可也真是能耐,中间掏了那么大个洞,一准儿就是方便搞那事儿!
一直到快要天明,王春梅才睡着,在梦里那间对方农具的屋子里的,她变成承受耕耘的那个人。
第二天,关程就约了白凌菲出来见面儿,因为现在要拓展辉煌农业公司的主营业务,所以还需要办理一些相关手续,同时需要一些相关部门盖章。自打上次知道了白凌菲的能耐之后,他就觉得这些事儿交给白凌菲省时省心,要是自个儿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去跑,还真不知道得碰多少软钉子。
关程跟白凌菲约在了市区的一家咖啡屋里见面儿,由于进城的时候有些堵车,所以关程晚到了十分钟,当他停好车,刚走进咖啡屋的时候,就瞧见站在吧台旁边儿的白凌菲。
关程正想朝着白凌菲走过去,忽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冲到了白凌菲的身后,让他下巴都要惊掉的一幕发生了,小男孩抓住白凌菲的裙角“哗”一下,就把白凌菲的裙子给掀了起来。
淡雅的青色,蕾丝的材质,中间儿还镂空出了一个性感的心形,隐隐约约似乎能瞅见啥,但是好在最关键的部分偏偏儿又是瞧不见的。
白凌菲感觉自个儿身后一凉,尖叫了一声儿赶紧转身把裙子给压了下来,愤怒地瞪着小男孩儿,想骂人吧,偏偏儿对方又是个小孩子,这事儿说算了吧,坐在后面儿的一个看完全程的女人还跟哪儿窃笑,要是没有瞧见这一幕,她还真打算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