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的病是因为邪异攻心,导致了身体的机能完全的失去了作用,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能够让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濒临死亡,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才会这般严重。
这所谓的邪异攻心,与民间常见的撞邪极为相似。不同之处在于,撞邪是因为无意之间撞见了灵异之物,魂魄受到惊吓而离体,造成人失去意识。
邪异攻心则是有人在刻意为之,通过邪法将一些不祥不净的游魂残魄打入受术人的体内,用以挤压受术人体内自己的魂魄。
受术人如果只是对着这类灵异事件毫无接触的人,那么很容易就会被强行打入体内的游魂残魄给占据身心。一旦自己的魂魄被强行挤出体外,那么受术人则必死无疑。
司言站在牧子的病床之前,对着昏迷中的牧子说道:“牧小姐,我是为了驱逐你体内的游魂残魄,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之所以对着昏迷中的牧子说这些,是因为司言等一会儿在动手的时候,会脱掉牧子全身的衣服,还会触碰到一些女子的神圣之处。而司言也知道现在的牧子虽然看上去陷入了昏迷,但是她的意识却还是清醒的,只是身体不受掌控而已。
将牧子身上的被子掀开,牧子仅仅穿着一套病号服的身体出现在司言的眼前,傲人的身材在大号病号服的遮掩之下若隐若现,让司言险些心神失守。
好在他及时的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传来的疼痛之感让他很快回复了心神。伸出手轻轻的按在牧子的眉间,司言心中默念着一道口诀。
口诀不长,只有短短的百十个字。这百十个字组成十一句,但是没一句都绕口晦涩,极为难懂,司言就不停的在心间默念这十一句口诀。
心中默念口诀,手上也不闲着,沿着牧子的身体一路往下,在她的身体上面不停的比划着什么。
看似无节奏无规律的比划,却透着一种难言的律动。如果有人看到司言此时手中的动作,肯定会被吸引住,再难自拔。
随着司言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无形黑烟从牧子的身上溢出来,房间里面的温度开始明显的下降。
很快,司言的手就到了牧子的胸前。看到牧子胸前那对挺拔的山峰,司言心中加快了念口诀的速度,甚至连嘴里都跟着微微出声。
他借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万一自己中途走神,被打断了施法,那么邪异的反噬或许会让牧子瞬间丢了性命。
不敢丝毫有丝毫大意的司言紧绷着神经,不让自己有丝毫的分神,即使目光无意间瞥见了牧子胸口因为病号服没有扣好而露出来的一片雪白,也赶紧的将目光移开。
终于算是经过了牧子的胸口,司言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得耳边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着惨叫声声刺耳,就有如来自九幽地狱一样,险些让司言心神失守。
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司言的嘴里立刻弥漫起一股血腥味。原来刚刚没有掌握好力度,一下将舌尖给咬破了。
“哼!垂死挣扎!”差点被打断司言冷哼一声,将嘴里的鲜血猛地喷出来,形成一片血雾。
血雾笼罩在病床上方,久久未有消散,在病床的上方形成了一道没有阴寒之气的真空区域。
司言一只手按在牧子的小腹丹田之上,另一只手在病床上方血雾之中快速的搅动。
随着他搅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片血雾居然开始慢慢的凝结,围绕着司言的手变成了一道细小的血流。
等到血流形成之后,司言用手指引着血流开始渐渐的往病床上的牧子流去,那道血流很快就到了牧子的眉心之上。
在司言的指引之下,血流从牧子的眉心开始,顺着司言刚刚手行进的路线,刚好到了牧子的丹田之处就结束了,在牧子的身上形成了一道血线。
血线刚刚成型,已经将房间里面温度降到了十度以下的那些只有司言能够看见的黑烟开始疯狂的翻滚起来。就好像是这黑烟里面藏着什么生物一样。
伴随着黑烟的翻滚,司言还能够听到凄厉的惨叫之声,这惨叫就是刚刚差点让他心神失守的那种叫声。
“哼!兴风作恶了还想逃吗?岂能留你们在这时间继续为害!”司言口中大喝一声,双手合十。
“火!”
随着他喊了一声火,从他的手上开始凭空的烧起一团火苗。火苗出现之后,迅速的燃烧起来,仿佛房间里面黑烟就是这火苗最好的燃料一样。
“啊!!!!”
被火苗烧起来的黑烟里面传出的惨叫声更加的凄厉了,似乎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别叫了,你们只是些被人炼化了用来作恶的残魄而已,根本就没有痛觉。叫得这么惨能吓唬谁啊!”司言看着火焰越烧越大,冷声说道。
好像真的能够听懂司言的话语一样,那惨叫声立刻停止了。不过停止惨叫之后,黑烟并没有散去,而是全部向着司言涌来,就像是要在临死前将司言也一起带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