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生气了,一点点小事,何必跟他们吵得不可开交,那些国家大事又跟咱们没关系!”
苏安晴小心翼翼的劝道。
皇甫君骁闷闷道:“我其实并不在乎他们说的什么国家大事,我就是有点生气他们破坏了我们的晚餐罢了,你知道我等了这一次晚餐等了多久吗?等了足足六年!”
苏安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半晌才摇头苦笑:“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的话?直觉告诉我,你的每句话都很真诚,但是理智又时刻都在提醒我,别再重蹈覆辙!”
皇甫君骁激动的拉着她的手:“安晴,我可以发誓,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如有半句虚言,天打……”
苏安晴按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他说下去,很快又把手抽了回来:“不需要这样,我现在也想开了,就算做不成夫妻,但是也没必要跟你做仇人,毕竟,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念念的父亲,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所以,不管以后如何,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她越是表现得冷静从容,皇甫君骁就越是激动:“安晴,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让你释怀。但是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好吗?”
苏安晴狐疑的看着他:“现在就不能说吗?”
“是的,有些事情,我还在调查中,在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我怕你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皇甫君骁无奈道。
当年那女人步步为营,精心设计了那样一个圈套,让他背上了违背人伦的罪名。
而且这个女人最阴毒的地方就在于,她并没有大肆张扬皇甫君骁的“罪行”。
根据皇甫君骁的调查,他甚至可以确定,就连叶毕群都不知道这件事。
若是当年皇甫君骁在第一时间里有机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苏安晴,那么以苏安晴对他的感情,自然是有很大概率相信他是无辜的。
可是如今时隔六年,她还会相信吗?
所以,在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不想轻易的吐露自己的苦衷。
毕竟现在苏安晴只是恨他不辞而别罢了,如果再加上一个秽乱不堪的罪名,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横生枝节?
皇甫君骁觉得,大婚当前乱性这个罪名,可比不辞而别要严重多了。
更何况,这乱的人还是自己父亲的再婚妻子。
苏安晴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才懒洋洋道:“随便你,反正什么真相都已经不重要,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看!
这就是女人心!
这个时候你要是觉得真的不重要,那你就死定了。
皇甫君骁这点经验还是有的,但是此时此刻的他,也只能无奈的苦笑:“我之所以如此慎重,是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不给你一个完美的解释,怎么对得起你辛辛苦苦等了我这么多年。”
苏安晴俏脸微红的啐了一口:“呸,自作多情,谁等你了?”
“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再找?”
“我那不是因为有念念拖着嘛,再说了,谁规定女人一定要结婚,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苏安晴明显言不由衷的说道。
皇甫君骁适而可止的转移话题:“说到这个,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念念出去玩吗?”
虽然他已经偷偷的带出去玩了不知道几次。
但是哪里又比得上光明正大的好!
况且老这么利用丁乐潼,也不是个事啊。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