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哥,你让俺抓的夏侯婴,俺给抓来了。”大牛进了屋,高声说道,随即他一愣,摸着脑袋,又憨厚的说道:“咦?怎么这么多人。刘季,你来做什么?”他又看向刘季,表情再次愤怒起来。
“他就是夏侯婴?”县尉不喜的看向被捆绑之人,随即蹙眉吩咐道,“去验证下。”
身旁的衙役听到吩咐,立刻取出兽皮缉告,他上前仔细的核对,然后回身对何县尉拱手说道:“禀县尉,此人正是逃犯夏侯婴,与这缉告上的人像乃是同一人。”
闻言,何县尉冷眼扫向刘元,他一抹讥讽,说道:“沛县的德才竟然也敢私藏逃犯,来人,给我拿下!”
“慢着!”大牛上前怒吼一声,他看向衙役,不解的说道:“你们这是做甚?俺元哥何时私藏逃犯了。”
“夏侯婴在此,你还敢狡辩?”刘季阴冷的看向大牛,驳斥道。
大牛一拍脑袋,他憨厚的笑道:“你们说这夏侯婴啊,俺元哥可没私藏。这不,刚才俺元哥在外巡查,听到有人举报这夏侯婴乃逃犯,就让俺大牛去抓捕了。何县尉,你们来得可真快,俺这刚抓到,你们就来押解了。”大牛面不改色,说话诚恳,不似愚人。
这让何县尉有些摸不着头脑,若真是如此说来,这刘元不仅无罪,反而还有抓捕逃犯之功了?何县尉阴沉下脸,他瞪视着刘季。
刘季闻言,也是一禀,难道是李正向刘元举报的?若是这样,那李正今日酒桌的话岂不是在给自己下套?刘季也是心乱如麻,他心下将李正痛骂了一顿,见到何县尉的表情,他也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已经没了退路,刘季咬牙说道:“夏侯婴,是不是这刘元将你藏在窑厂的?”
夏侯婴冷眼看了看刘季,一抹鄙视,他沉声说道:“呸!是我夏侯婴自己躲起来的。”
“不可能!”刘季高声喝道,“就是这刘元带你回的泗水亭,许多人可都亲眼所见。”
“哎呦刘季,你还敢污蔑俺元哥。”大牛撸起袖口,瞪着牛眼,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何县尉见此,喝斥道:“放肆!”
大牛这才讪讪的耸了耸肩,随后何县尉目光紧紧盯着刘元,张县令的吩咐他可是明白的很,今日这刘元必须要带回县衙。何县尉严声询问道:“刘元,你还有何解释?”
“呵呵!”刘元嘴角冷笑,同时心中也是叹息与无奈,大牛和夏侯婴的这一出戏,无非是在帮他,如今夏侯婴已被绑,他也只能继续演下去。刘元面无表情的说道:“解释?这刘季乃欺世盗名之徒,何县尉与他一同,又是否与这恶名之人有交情?”
“大胆!”何县尉怒斥,刘季的臭名已在沛县人尽皆知,若是传出他与此人有交情,岂不是令他名声受损?这也难怪何县尉闻言后,面色铁青,恼怒不已,“莫要污蔑本县尉,这种无赖岂能与我有交情?”
听到何县尉如此轻蔑自己,刘季心有不喜,他握紧了拳头。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你刘元所致,他心下痛恨。
“既如此,元与这夏侯婴一同返回泗水亭,又岂能言元私藏包庇他?”刘元沉声询问道。
“这?”何县尉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了,他沉吟之后,神情郁闷,挥袖吩咐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刘元。咱们走,将这夏侯婴押回县衙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