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杰故作惊慌失措的回答道:“吴县令,我夏侯家族哪敢作乱啊。若是如此,我又岂会将此事告知于您?”
吴县令依然不依不饶的喝问道:“你子夏侯婴乃叛匪的二五百主,杀我秦军甚多,你还敢狡辩?”
“吴县令啊,你可莫要冤枉于我夏侯家族。那不孝子我早已将其驱逐出去,今日前来,便是为了证明我夏侯家族乃心系大秦,非叛匪。吴县令您请看!”夏侯杰已经急迫的取出兽皮书信,“此乃那不孝子的亲笔之信。”
吴县令接过兽皮卷,他低沉的看完之后,怒斥而道:“刘元小贼,竟要攻取我谯县,当真可恶至极,以为本县令乃无能之辈吗?”说完,这吴县令又突然沉静下来,他低吟之后,也在怀疑此信件的真实性。
正在这时,一名秦军急忙来报,“吴县令,城外发现不明士卒,似在打探我谯县。看其装束,非山匪之人。”
“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再加上兽皮信件,吴县令当即脱口而出:“当真是沛县的叛匪!”他顶着夏侯杰,一字一顿,杀气腾腾的喝问道:“夏侯杰,你是何意?”
夏侯杰一个哆嗦,显得胆颤的唯唯诺诺回答道:“回禀县令,杰早已说过,我夏侯家族绝不敢作乱。此次领兵前来的沛军将领乃是周勃,此信件正是他方才交于我,这周勃离开后,夏侯杰不敢耽搁,立刻就前来向您汇报了。”
吴县令再次瞪视夏侯杰,“你是说那匪将周勃今日去了你府上,且被你放任离去了?呵呵,你倒是在愚弄本县令啊,既然不敢作乱,又为何放那周勃离去?”
“吴县令,这刘元欲要攻取谯县,即便我将周勃抓取送于您,可那城外的匪军依旧啊。我放周勃离去,便是为了迷惑取信于他。”夏侯杰早就有了谋划,这对他可圈可点,可又找不出任何的漏洞。
闻言,吴县令也是沉默了,片刻之后,或许是相信了夏侯杰的一番所言,他终于沉声说道:“你所说倒也不无道理,我便暂且相信于你。<>”顿了顿,他高喝一声,“传令下去,全县封城,所有守军立刻登楼戒备。哼,我这谯县固若金汤,岂是这些叛匪所能攻取的?”
“县令,不可封城啊。”夏侯杰焦急的建议道:“那周勃曾言,他领兵六百,全部驻扎在郊野。若是封城,必然会打草惊蛇,县令不若领兵袭营,全歼这些叛匪,此等大功乃是天授于您啊。”
“袭营?”吴县令瞥了瞥夏侯杰,他还是谨慎的说道:“我能保谯县不丢便是功,又何须袭营?倒是你夏侯家族,我虽相信于你,却也不可不防,这样吧,你且住在县衙,待这些叛匪撤离,你再返回家族也不迟。”
夏侯杰知道吴县令在心中还是不相信于他,不过,他也没有过多的劝说,毕竟说多了则有些嫌疑了。他故作失落的叹了一口气,回答道:“谨听县令安排。”
待夏侯杰被衙役带入后院,吴县令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立刻召集来谯县的秦军将领,将周勃领兵一事细细转述。“事情就是如此,你等有何意见?”
秦军的守将是同样是一名二五百主,他沉声说道:“吴县令可确定那些叛匪仅有六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