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她可是别人口中的开心果,每次只要有人不开心,只要跟她在一起,准会心情舒爽得不得了。
那时朋友们便总对谭勋说:你捡到了个国宝,名叫开心果。
与暮有些恍惚,怎么就又想到他了呢?
她郁闷,深吸了一口气,专心跑了起来。
结果她太小看了傅致一,这男人分明是经常锻炼的吧?
跑了一个小时,气都不带喘的!
“累死了!不跑了!”
她从跑步机上下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他放慢脚步,慢慢停下后,走下跑步机,伸手给她:“没事吧?”
与暮摆摆手:“我要休息一下,实在没力气站了。”
“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扯着她的手硬是把她给拉了起来,“刚做完剧烈运动便坐下对身体不好,这是基本常识。”
“可是实在太累了。”
她刚站起来又想坐下去,傅致一眼疾手快地搂着她的腰。
“听话。”
他淡淡地吐出两字。
与暮一怔,因为他的姿势,他的气息在她鼻息间徘徊,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带着点点汗水的味道,并不难闻,她仰起头,能看见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干净得没有一点胡楂。
不知是不是因为运动得太剧烈的关系,她的心,莫名其妙跳得飞快。
她迅速从他怀里撤了出来,巴巴地说:“身上黏腻腻的,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她像是在逃避什么,都不敢再看一眼傅致一,往更衣室走去。
直到进了更衣室,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还是怦怦直跳。
不能怪她,她又不是圣女,像傅致一这么优秀的男人,做出那样暧昧的举动,任何有知觉的女人都会有种心动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