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倒也硬气。砍刀压在脖子上都不服软。还大声吼着:“明人你有种就把豹哥砍了。砍不死豹哥你这辈子都别想利索。豹哥就算追到明国去都要把你们全家杀光。”
刘子光速來吃软不吃硬。听到这话直接挥起了砍刀。抡到豹哥脖子旁却又生生的停住了。“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怎么让我不利索的。”
说着抬脚冲豹哥的肋骨一阵猛踹。起码踢断了半面肋骨。但是却不危及生命。豹哥被踢残了。躺在地上死猪一般昏死过去。但他手底下人却红了眼。挥刀向刘子光杀來。刘子光反转刀背一阵乱砍。将这群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所有人不过一合就被刀背砍中脑袋昏死过去。一路打过去势如破竹。看得独孤雯等人热血沸腾。发一声喊。抡着桌子腿、铁链子、餐刀冲了出來。跟在刘子光后面收拾残局。
东区是新卞京劳动阶层居住的地方。街头械斗层出不穷。所以负责治安的厢军反应也很快。这边正打得热乎。那边急促的脚步声和尖利的哨子声已经响起。“官兵來了。快闪。”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刚才还打得不亦乐乎的街头顿时空无一人。只剩下满地的刀棍和昏死的地痞。
独孤雯拉着刘子光在黑夜的街道上狂奔。一帮少年紧跟在后。大家跑到安全的地方才停下來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哈哈大笑起來。说起刚才豹哥等人的惨状。众人对刘子光的敬佩之情难以言表。新卞京黑道上还沒有过这么能打的角色。相信明天这件事情就能通过那些被打之人的嘴传遍(www.biquwu.cn)京城的黑道。
“往了留下咱们的名号了。真可惜。”一个少年遗憾的咂咂嘴。
“行了吧。留下名号等府衙的人來抓啊。傻瓜。”独孤雯白了那少年一眼。
“今天这个事闹的不小。各自散了吧。小刘。你跟我來。”独孤雯遣散了少年了。拉着刘子光向附近一座山爬去。
新卞京旁边有一座小山。叫做八打燕山。山坡不高。但是能鸟瞰新卞京的万家灯火。还有月色掩映下浩瀚的大海。明月当空。两个人手里各自拎着一瓶郎姆酒。趴在山顶小亭子的栏杆上一边说话一边喝酒。
刚刚经历了一场黑社会斗殴。独孤雯很兴奋。话也很多。讲了不少小时候的事情。刘子光也讲了一些自己的故事。在陌生的城市和不熟悉的朋友一起胡闹。会让人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特别的放松。特别的…浪漫。
郎姆酒不比啤酒。那可是高度烈酒。独孤雯喝光了整整一瓶。然后趴在栏杆上狂吐一气。刘子光帮她拍着后背。独孤雯回头想说声谢谢。可是又是一股酸水喷出。弄了刘子光一身。
独孤雯已经完全醉了。瘫在自己刚吐出的污物里哼哼唧唧。刘子光沒办法。忍着扑鼻的酸臭味把小醉猫扶起來。想搀回到独孤雯傍晚领他去的那间房子。刚走出亭子听到有淙淙的流水声。顺着声音寻去。原來是一处山泉积成的小水潭。清澈见底的水潭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刘子光看看醉成烂泥的独孤雯。再看看两人身上的脏衣服。决定清洗一番。反正山上万籁俱寂。沒有人影。
独孤雯人事不省。刘子光可沒有趁人之危的习惯。他将独孤雯整个的放进水潭。让流水冲刷她身上的污渍。自己脱了衣服跳下水洗起澡來。
旅宋的气温很高。白天被晒了一天的泉水温暖宜人。不时还有小鱼碰触着身体。麻酥酥的。脚底下的鹅卵石踩着也很舒服。就像脚底按摩。刘子光正洗得痛快。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两团柔软温暖的东西顶住后背。一股幽香传來。独孤雯这暴走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褪去。污物和酒气已经洗掉了。不过神智还未清楚。这会子正发春呢。刘子光转过身來。看见她迷离的双眸。微翕的红唇。坚挺的酥胸。凝脂一般的皮肤。曼妙的曲线。饶是刘子光这样的过來人也忍不住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咕咚一声。在这浪漫的夏夜里格外清晰。
上不上,大家说,偶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