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清楚了，她不可能可以给到乔堇所想要的那份情感，她注定会负了他的。
倒不如现在就说清楚。
“不用道歉。”乔堇心里似乎有些明了。
沈巧言蹙眉，面上有几分舍不得与心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回应你那天的那些话，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乔堇你的存在更像家人，所以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的想法。”
乔堇双目中袭上了一丝苦痛之色，他握着沈巧言的手更紧了，“怎么就不可以有了，我对主宫心意，难道主宫感受不到吗？”
“我，我…”沈巧言长睫缓缓垂下，她脑袋摇了摇，继续道，“我知道的，乔堇你待我如何，我心知肚明，可我的心里坐着的却不是你呀…”
“我懂了，”乔堇扬起唇角苦笑开来，“是不是君泽辰死了，让你更加清楚自己心底喜欢的人是谁了，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做他的皇后！”
沈巧言抬眸看了眼乔堇，目光躲闪的移向别处，嘴边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已经伤到乔堇的心了。
这是她不想要的。
“主宫你别忘了，当初是我最先遇到你的，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抵那个死去的人在你心里的位置？”
乔堇面上苦痛。
“我…对不起，是我负了你。”沈巧言垂眸，“当初或许就不应该把你带回噬衍宫，或许今日你会好受许多。”
乔堇闻言，整个人顿了顿。
他紧握着沈巧言的手也松开了。
“别说了。”乔堇无力道。
他专注着沈巧言的目光中，俨然透着一丝丝伤痛。
他不会放手的，他也不会再错过，如果是为了得到，他宁愿选择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