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怎么吸?
陆宴行本想告诉温瓷,他吃两片脱敏药就好了。
可话还没有说出口,温瓷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小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勾着他的领带,送上了自己的唇。
温瓷今天穿着一条jk短裙,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
两个人的肌肤仅隔着陆宴行单薄的西裤,一触即燃。
温瓷身上淡淡的清香幽幽飘入陆宴行的鼻尖,化作一根小羽毛,在他心头肆意搔痒,不断的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偏偏温瓷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动作有多容易让人遐想。
真的就如她说的那样,在认真的帮他吸着。
整个饭厅里,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好在家里的佣人都懂规矩,每次陆宴行和温瓷两人同时出现时,他们都会避开,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温瓷长卷翘的睫羽像是一把蒲扇,轻轻扑扇着,直直勾进陆宴行的心里。
温瓷不知道她这样专注又不谙世事的样子,有多让人心动。
她就像是初入世俗的小狐狸,清纯的眸中透着别样的妩媚,另有一番风情。
陆宴行额间青筋突起,漆黑眸子深沉如一方墨池。
他强大的自制力在一点点倒塌。
就在这时,温瓷放开了他。
紧张的询问:“老公,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陆宴行压下眸中滚动的情潮。
低沉的嗓音带着动情的沙哑。
“没事,书房里有脱敏药,你去帮我拿两片下来。”
温瓷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老公,你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拿。”
说完,她就从陆宴行腿上滑了下来。
只听陆宴行闷哼了声。
温瓷皱了下眉,陆宴行怎么揣了个棒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