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蛇结结巴巴的看着从他面前走过的主人,道
“这,这,主人,对安然姑娘当真是用心啊。”
雨洬双手背在身后,相较于另外两人身上浓重的煞气,他还是多了份书生气质。
眉头只是轻轻一挑,口气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道
“这不过是冰山一角。”
紧紧是这般便激动成了这个样子,若是让他们见到安然昏迷的那段时间,主子亲手照顾,不眠不休的还不得惊掉了下巴?!
安然被即墨擎苍抱着离开之后,正兴奋的想着,这些天一定要熟悉熟悉,如何操控,还有粉团那小模样看上去很虚,要好好给它补补。
而这般想法最后,也只能是想法了。
因为,即墨擎苍病发了。
花蛇等人迅速且自觉的离开他家主子三米之外,生怕被殃及无辜。
雨洬倒是也很想的,但是,这个倒霉催的,谁让他是药师呢?
整日兢兢业业,生怕一个不对,便惹到自家主子,到时候,哭都没地说理去。
不过,五天的时间一过,倒是雨洬想多了。
这五天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的好啊。
自从有了杨安然,那简直就是一个即墨擎苍病发变化表,若是想知晓主子怎么样了,看看安然便知道了。
终于,当安然再次迈着艰难的步伐从宅子的正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脸上欲哭无泪,小手将嘴巴捂住,一点也不想让它见人!
因为原本殷红的小嘴现在残破不堪,红肿的程度都快顶上两个嘴巴了。
恩,如你所想,被那个丧心病狂的即墨擎苍给咬的。
这五天,于安然而言那真是磨难啊。
还粉团?还给它补补?
一早便被扔到了脑后了。
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换了一套又一套,脖颈上的红色印记一个接着一个,上一个还未消散,紧跟着便又增添上新的。
原本吧,在安然的心里,这种事该是蛮享受的。
可现在,········
那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咬她,浑身都是那人撕咬的痕迹,甚至有一次还真的给咬破了!
安然瞅着即墨擎苍的样子,总觉得一不小心便会一寸一寸的给吃了。
她自是知晓,跟现在的即墨擎苍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所以,熬吧,等着他病发结束,自己便解脱了。
到时候再好好跟他算算这满身都是牙齿印该怎么算。
所以她在那人的跟前寸步不离的守了五天。
终于看着那人慢慢的恢复正常,安然才敢独自踏出房门
这五天以来,还是她第一次自己走出这房门。
安然每走一步,都觉得·····肉疼。
这么些天一直都没有看夏冰,且回来的时候听说,徐阳德已经送到了夏冰的手上,也不知道伐会怎么处理他,所以安然想着,还是自己过去看看的好。
雨洬,花蛇,月狐三人自是一直都守在即墨擎苍的房门口,瞅着安然一瘸一拐的出来,神色意味深长。
以至于安然走出去老远,也总觉得身后火辣辣的一片。
走上街市,周围人来人外,热热闹闹的叫喊声,离着那一天药师的比赛已经过去些时日了,但是周围人讨论的声音入了安然的耳朵,还是有不少人为那天所发生的事津津乐道。
安然听着,笑意清浅,摇摇头。
这时,几个人交错的谈话声引起了安然的注意。
“哎,听说了嘛?皇室御用炼器师听说换人了,据说是徐阳德欺师灭祖,坑害师门,还害了不少人呢!”
“就你说这事,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的大事了,据说那位新顶替的炼器师,还是皇帝陛下亲自接见的,叫什么,什么伐的,好像曾经是徐阳德的师弟,当初据说还是最有可能继承他师傅衣钵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