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教授接着讲课:“在古代就有很多类似于催眠的记载,由于科学不发达,便借助自身或者外界的力量来治疗某些疾病。再如寺庙的僧侣或者教堂的神甫等进行讲道,说法,告解等,都有类似于自我催眠的作用。这就是催眠的神学时代。”
有些人对催眠有一些误解,乍一看催眠给人以神秘、魔术般的印象,这也是合乎情理的。但是,认真研究一下催眠就会知道,催眠不是像魔术、占卜那样虚幻的东西,也不仅仅是催眠,被催眠这一单纯的过程,实际上,它有着非常严密、完整的理论,是一门古老而又年轻的大有作为的科学。
很多人听说催眠可以用来治疗疾病,有经验的人将之说的活灵活现的,让人油然生起那太神奇了的感觉。没有经验的人认为那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技俩,千万要小心上当,到底催眠真的能为人治病吗?
答案是肯定的,催眠不仅能治病而且会经常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案例,曾有位女孩请我进行前世催眠,因为她时常感觉忧郁、人生无趣,无法正常地过生活,希望能透过催眠找出问题的根源所在,于是我帮她进行前世催眠。
在进入催眠状态后,她突然停顿一下,紧接着开始暗自哭泣,声音是个小女孩,我询问他哭泣的原因,她缓缓道出:“因为有次妈妈出门不带着她,放她独自一人在家,虽然她吵着要跟妈妈一起出去,妈妈就是不准,让她误以为妈妈要遗弃她,而且她一个人在家很害怕。”
我以单纯心态来看待这事,同时要求她主动告诉妈妈,不要再丢她一人在家,之后便结束催眠。当我再见到这位女孩时吓了一跳,因为接受过前世催眠之后,她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放下,整个人容光焕发、脱胎换骨,不再觉得人生灰暗,而且更有趣的是,这女孩告诉他,原本她生理期时会有严重的经痛现象,现在全没了!
类似上述的个案在催眠的治疗实际情况中,可谓平常之至,因为人们的疾病大多数都与心理的情绪有关,心理的症结克服了以后,疾病自然就痊愈。事实上催眠的疗效很广泛,诸如失眠、减肥、美容、解除压力、摆脱忧郁、提升记忆力等等,透过催眠的治疗都能获得不错的效果。
蒋教授讲到这里,下课突然铃声响起,我们三个头一次接触催眠,感觉很是神奇,都是听的津津有味,听到下课铃响深感还没有听够。一下课仍然有几个学生围着蒋教授请教,看得出蒋教授是一个很受学生喜欢爱戴的老师。
我们三个静静的守在一边,等蒋教授处理完学生的问题,这才走近对他说:“蒋教授你好,我们是警察,我们科长老杨让我来找您,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蒋教授很从容的看了我们几眼:“从你们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你们不是我的学生了,有事跟我去办公室谈吧。”
我们三个跟着蒋教授向他的办公室走,一路上许多的学生见到他都是低头问好,蒋教授也是面带笑容向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学生点头示意,他并没有一个大教授应该有的骄傲和矜持,反而让人感觉很亲切,有一股很舒服的亲和力,让人一接触便生出亲近之心。
蒋教授的办公室是单独的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办公桌和椅子外,还有一个简单的沙发和茶几,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屋子里很简陋没什么装饰和摆设,唯一的摆设就是一个巨大的深棕色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蒋教授请我们到沙发坐下,亲手泡了壶茶给我们三个倒上,我急忙战起来说不敢,蒋教授微微一笑,让我们不要客气,倒完茶,蒋教授坐在我们对面问:“你们科长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却没说什么事情。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对他说:“有件案子我们比较头疼,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来麻烦您,案子是这样的,一个叫张全福原本很老实很本分的人,突然抢劫了一家银行,而在抢银行的过程中,他显示出了非常强大的力量和技巧,而这种力量和技巧跟他平时的生活相差太大,最令人不解的是,事发过后,当事人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患了一种奇怪的失忆症,可他的头部并没有遭到重创,医院检查过后也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常。在我们的调查中这个人是一很老实本分的人,根本不像是会抢银行的那种人,他家中生活很贫困,老婆孩子全家都指望他一个人挣钱养家,我们也不忍心他这样就被关进监狱,这其中肯定有一些什么事促使他做出了匪夷所思抢银行的举动,可他现在记不起那天的情况,我们也是素手无策,所以想请您帮忙,看能不能催眠他一下,让他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这样就能查清案子的真相。”
蒋教授听完,沉思了一下:“有些人格分裂的症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此类患者行为的差异无法以常人在不同场合,不同角色的不同行为来解释,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人,每个人格有其个别的姓名,记忆,特质及行为方式.通常原来的人格并不知晓另一个人格的存在,他会不会是有这种病症?”
我苦笑着对蒋教授说:“这种情况我们也想到过,可经过调查和医生的鉴定,张全福绝对没有人格分裂的症状,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所以想来想去,才会想到找您帮忙对他进行催眠,好查出事情背后的真相,还请蒋教授帮我们这个忙。”
蒋教授想了下说:“听你一说,这倒的确是件奇怪的事,你说的这种情况在医学界并不多见,也许这是一种新的精神疾病也说不定,既然这样,我就去一趟,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管用。”
听到蒋教授答应,我欣喜的站起来,向他道谢。蒋教授笑笑:“我明天上午有课,你们下午来接我一下好吗?”
我当然说好,连声道谢,确定了明天下午的时间后和大熊清风告辞出来。或许是解决了一块久悬不下的心病,走在大学的校园里。看着青春活力的学生来回的走动,感觉自己也年轻了不少。清风见我满脸喜色,忍不住打击我:“老陈,我劝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的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在说催眠这个东西有没有那么管用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