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船舱,看看这艘船到底是什么来头。”张子蕴说外,率先走向船舱,我犹豫了一下和大熊也跟了上去。张子蕴一路大喊有没有人?船上却没有人出来询问。一枝系缆已断,风帆随风摇摆,一忽儿打在桅杆上,一忽儿又打在横档上,劈拍作晌。走走出多远就看见船的前货舱是打开的,舱口盖板朝无效在甲板上。由于前舱敞开着,舱底已积了不少的水,大约有1米深.乱七八糟的绳缆散在甲板上,有的还甩到了舷外。总之,一片狼藉,一片寂静。
我们手上都没有照明的工具只能借着月亮微弱的光芒向里面看,这种情形下根本就看不仔细也看不到太深远的地方,好在月亮这时变得甚是明亮,勉强能看个大概。
去后舱看看,张子蕴说完又直奔后舱,我和大熊跟上看到后货舱也敞开着,但盖板并没有朝天,而是正常地放在旁边,里面同样进了不少的水。我们也顾不上细看,见没什么特殊的又。向后甲板跑去。却见船尾的塔楼都紧紧关着,窗门不是用帆布遮着就是被钉死了。
我们转身打开舱门,快步进到船长室。屋子里一片漆黑,张子蕴摸索了半天从裤兜里掏出一个zippo甩了甩,拿到嘴边吹了吹,擦一下竟然打着了火。我们三个看着这团微小的火焰,忍不住齐声欢呼了一下。借着火机的光亮在船舱的桌子上找到一根燃烧了半截的粗蜡烛。
蜡烛一被点燃船舱里顿时显得很明亮,舷窗莫名其妙地开着,所有的东西都是潮呼呼的。不过家具仍都好好的,吊床也绑得牢牢的,衣服仍挂在舱壁,桌子上还有一些卷着的海图。张子蕴打开大副的住舱,那儿的舷窗关着,所以显得干燥,一切摆设井然有序。奇怪的是,木工工具箱打开在地毯上。
“木工工具一般是放在前面的水手舱的呀!”张子蕴好奇的嘀咕了一声,来不及多想全神贯注地去看桌上打开着的航海日志。仔细看了看随即震惊的后退两步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惊讶的看着我们:“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大熊嚷了句,凑上前一看:“全是他妈英文,这上面写的啥?”
张子蕴没理他抓起桌子上的航海日记塞进兜里,举着蜡烛走了出去,我俩一脑门子的官司跟着他又进入了后一个休息舱。光亮下这儿看起来人们好像刚离开,餐桌上放着汤碟、餐具,在灯座旁还有一架缝纫机,放着一件未完成的小孩衣服,地板上还有玩具,看来船上应该是还有孩子在的。
我看到船舱里写字台上放着一块记事石板,上面全是外文,但是几个阿拉伯数字我还认识上面写着,1872,11,25,8,但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张子蕴面色沉重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石板上的字,脸上神情突然变得古怪。
过了会张子蕴打开在书桌的上抽屉,我看到了一扎信及信纸信笺。接着在下抽屉又发现了一只镶有珍珠的首饰盒,没有上锁,里面有戒子、手镯、头饰和镶有宝石的珍珠项链及许多小首饰。旁边还有一只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叠英镑,每张面值是10英镑,而在英镑的下面是另一叠稍许薄一点的美金,每张面值为20美元。这说明船只并没有遭到强盗的抢劫。
张子蕴楞了会不再多看,又按原路走向出口。还没等走出去他突然停住在船长室里。接着快步走到一个小木箱子旁边蹲下摸了摸,然后惊讶的说:“不对!房间里到处是水渍唯有一只小箱子是干的。这说明它是在住舱进水后才搬放到这里的。难道船上还有活人?”
我感觉张子蕴肯定是看出了什么,还没等我开口问,他猛地站起来:“跟我去前舱!”张子蕴边说边走到船艏,打开门,里面也积满了水。进门不及细看,就沿着楼梯下到住舱。这里应是船员的统舱。除了舱底有水以外,没发现什么异常,有4只吊床,4只大木箱,里边全是水手们的私人物品。大圆桌上还放着一些美丽的贝壳。
张子蕴拿起一只贝壳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开口说:“贝壳当中有姻咀,这可是水手们爱不释手的物件!只有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他们才会顾不上带走这种心爱之物的。我想这艘船上一定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件!否则人们不会这么慌张地弃船而去。”
统舱的隔壁是厨舱,锅、勺、碟、盘全在水上漂着。在储藏室里还放着很多的食品:火腿、熏肉、鱼干、蔬菜、面粉和大块的黄油。库存量足够全船半年食用。在船艏绑住的木桶里是充足的淡水,仅有一只木桶绳索松开了。那肯定是波浪摇摆的结果。
我们里里外外找了有1个多小时,仍然没有发现任何人,不论是活的还是死的。
我一把拽住张子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