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惊奇的是1978年5月20日,在美国南方的新奥尔良城,在一所中学的操场上,体育老师巴可洛夫在教几个学生踢足球射门。14岁的巴尔莱克突然一球射入球门,他高兴地跳起来一叫,当着众人的面,眨眼工夫就失去踪影。
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铁里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21点16分,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车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列车与乘客的突然失踪迫使全线地铁暂停,警察和地铁管理人员在内务部派来的专家指挥下,对全莫斯科的地铁线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终没有找到地铁和满列车的几百名乘客。这些人就在地铁轨道线上神奇地失踪了。
有了这些案例,那些突然消失的日本鬼子也就不足为奇了,会不会是在那片废墟上有一处神秘的空间,所以几十年前鬼子都突然消失,然后几十年后神秘空间再度出现才会又有人失踪,我觉得这种可行性要大一些。
桑格说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想说废墟的附近有一个时空隧道,而这个时空隧道很不稳定,所以最近才又会有人失踪,以前我们也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秦歌就是从虫洞而来,这种推测倒也说的过去,但一细想又觉得其中漏洞太多。
我沉吟一下:“不对,这件事牵扯的不光只有失踪,就算这些人都神秘失踪,那为什么李辉没有消失?还有那些求救信号又是怎么回事?而且李辉回家后手中突然多出一根金条,金条又是从何而来?我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桑格嘿嘿一笑:“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咱们要大胆推测小心求证,问题也要一个一个解决,这样才不会迷失方向。”
听到这里清风再也忍耐不住,霍然而起大声对他说:“桑格我听说你是个活佛,而且见识广博,你能不能把它们往歪道上领?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胡说八道一番,可以要去面对的还是他俩。”清风显得激动深吸了口气:“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老陈大熊你俩记住,这件案子不管怎么调查都算我一份,明天早上我就去老陈家找你们。”说完转身就走。
清风这一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桑格显得很尴尬,我急忙站起来对大熊和马晓晴说:“你俩照顾好桑格我去看看。”
追出饭店,清风正招手拦车,一辆出租车还没等停下我一步窜到清风跟前拍了下他肩膀轻声的问:“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不像以前的你啊?”
出粗车司机把车停到我俩面前探出脑袋:“走不走?”
我朝他摆摆手,出租车司机嘟囔着骂了一句开车走了,路灯下清风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轻声说:“对不起老陈,是我失态了,你也知道我没什么亲人,一直以来都把你和大熊当成我的亲人,看见你俩对桑格这么亲热,说实话心里不是个滋味,我很怕,很怕他把你俩抢走,很怕我在你俩心目中的位置不如他,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清风语调之中有些哽咽,回想曾经在一起的经历,想起清风这些年一个人的苦苦挣扎,我眼眶也是一红,一把拽过他伸开双臂把他紧紧抱住:“兄弟啊,你怎么这么傻?咱们是生死兄弟,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你明白吗?桑格是个好人,也是个能交一辈子的朋友,难道你多一个兄弟不高兴吗?你真是够傻的啊!”
清风哽咽着说:“生死兄弟,生死兄弟,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兄弟。”
我俩激动的抱在一起,在夜风中任彼此心中的情谊随风飘洒。我俩激动的不能自拔,身边一对来吃饭的男女看见我俩紧紧拥抱的样子立刻远远的绕开。虽然隔了一段距离可女人的话还是清晰的传来:“两个大男人当街搂搂抱抱的成个什么样子?”然后扭头问男的:“老公他俩是玻璃吧?”
男的很严肃的点点头:“抱的这么紧,肯定是!错不了的。”
我和清风尴尬的松开,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笑声是如此的舒畅在灯火辉煌的夜里久久不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