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希望最后这十杖能直接把那个女人打死,未想这女人虽不会武功,但是命却够硬。
“大夫,去请大夫。”陈平宁率先对下人吩咐。
“我不想留在这里。”弥佳在欧阳寻怀里说。
“我带你走。”
“好。”弥佳点点头,抓着欧阳寻的手竟是滑落下来。
“月儿,不许死!”他对着她猛喝。
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应他。
“寻儿,你把她放下,你们现在需要大夫。”陈平宁焦急地说,看着儿子背上的斑驳血迹,心急如焚,她知道自己儿子的伤也不轻。
“我想她就是死都不愿死在这里。”扔下这句话,欧阳寻抱着弥佳就飞奔出了欧阳山庄。
最近的镇子虽是不远,但是受了伤,又抱着弥佳已轻功赶至的欧阳寻,在找到大夫的时候,也几近虚脱。
大夫看着两人,为难地问:“先看谁?”
“她。”
大夫为弥佳搭脉,当即皱眉,“这么重的内伤,还是被打的?”
“很重?”
“再多打两下,心脉就全碎了。”大夫当即开方子,直接指挥他的药童去抓药。
再看欧阳寻满背的血迹,也明白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受了刑?”
欧阳寻点头。
“那可真是把这姑娘往死打啊。”大夫叹了一声。
“您的意思?”
“我出去,你自己看一下她的伤,顺便把这药给她涂了。”大夫倒没有把话说的特别明白,只把一盒药膏放在了欧阳寻眼前。
等大夫掀开帘子一走,欧阳寻就把还昏迷着的弥佳趴着放在了床上,揪着她领子上的布料一撕,直接就把衣服从脖子撕到了腰间,而她受的伤也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所有的伤,不过都集中在背后几寸宽的位置,那一大片皮肤乌黑肿胀的渗血,只因她着一穿红衣,之前才没有那么明显,他们竟是对她照着一个地方打的,这样对待一个并不会武功的女子,根本就是想要了她命的手段。
也难怪她能吐血。
心下对她更是怜惜,欧阳寻打开药膏,细细的全涂在了她的伤处。
直到把煎好的药,给弥佳一点点的喂下,欧阳寻才在大夫的催促下,也上了伤药,换了衣服。
见弥佳未醒,欧阳寻又不放心的问大夫,“她没事吧?”
大夫捋了捋胡子,有点为难:“恕老夫直言,这姑娘的身体的底子本就不怎么好,这应该是娘胎里带的毛病,虽用不少的名贵药材养了多年,有所好转,但现在这伤又直伤她心肺,真是不好说。而且怕是她今晚会发烧,你好好照顾她吧。”
欧阳寻忙对着大夫道谢,一心一意守在弥佳身前,他的伤也是遍及整个后背,并不敢坐,就这么一直站在床前凝视着她。
半夜,弥佳果然发烧,但却是醒了过来,睁眼一看欧阳寻竟像门神一样立在那里,还没张嘴,对方已经把水递给了她。
“喝点。”
弥佳听话的喝了水,把水杯还给他的时候,却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自己更靠里移了移。
“上来,一起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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