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都敢看了吗?”花残焰低低的恼怒声音灌入了弥佳的耳中。
弥佳偏头看他,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带自己走。
这哪是她想看,明明是不小心撞上,走都不敢走了好吗。
在花残焰的协助下,她倒是离开了那片让她尴尬的河边。
直到两人退到确认不会被云破月发现的地方,花残焰才松开了她。
只是撞破那种事之后,又被另一个男人发现,哪怕是自己哥哥一样的男人,也足够弥佳羞死了。
她半天都没吱声,倒是花残焰先问起了她。
“你没事到处乱转干吗?”
“我……”弥佳指指自己,再指指河边的方向,半晌没说出句话来,最后干脆一捂脸,也是……醉了,“这还怪我啦?”
弥佳这话说的相当无辜。
“破月怕是喜欢上她了。”花残焰倒是把之前天毓雪没说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弥佳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是喜欢?”
“你觉得呢?”花残焰反问。
“我不知道。”弥佳把手指交叉在一起,握了又握。
她本身对感情这种事情就不够擅长。
但这种完全不顾女子意愿,在野外就可以……她倒是真心不愿把这归为一种喜欢。
“以云破月那种沉闷的性子,你希望他怎么对杀父仇人的女儿?”
“你是说……”被他这么一说,弥佳倒是有点能明白。
“嗯,怕是他只能想出让齐萱语肉偿这种笨法子了。”
“肉偿……”弥佳打了个冷颤重复着这个词。
“破月根本就想不出别的法子面对自己杀父仇人的女儿,只好用身体。”花残焰说话的时候,那脸色有多怪异就不用说了。
“呃……”弥佳的脸色更是惊彩,甚至比偷看时更红了,她责怪花残焰,“你和我说这些干吗?”
“让你想个办法成全他们两个呗。”花残焰说。
时不时的看到自己兄弟给他们上演这一出,也是受不了啊。
“你们为什么不去?”
“我们是男人怎么去?”
“楚风轻呢?”
“本来是想让她去的,但是被你打发走了,再说那女人,啧,还是你去合适。”
“要是我没看到呢?”自己当成哥哥一样看待的人竟让她去做这种和事佬,弥佳也是无语。
“哦,天毓雪的意思是,若是你不知道的话,就不让你知道了。”花残焰说,“但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于公于私,这事都是你去最合适。”
花残焰的语气说不出的无赖,竟是把这事硬推给了她。
“我试试。”弥佳有气有力地应。
“好来。”花残焰这答应的声音里都带着愉悦,可见也是被云破月这如此求爱的法子给折腾的惨了。
然后,继续郁闷着的只能是弥佳。
回了营地,她一个人坐在篝火前拨弄着,有心等等云破月和齐萱语,却也想起些另外的事情。
上一次,她想生堆火,还被某人嘲笑来着,也不知那人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