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愿意吗?”弥佳问已经听呆了的齐萱语。
“可以吗?”对方嚅嚅地说,在感情上她已经让云破月折磨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当然。”弥佳肯定道,“不给他一个教训怎么能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心?”
“好。”齐萱语在眉心挤出一个川字,却终于下定决心点头。
弥佳要试探云破月的法子,说起来也是老套的可以,就是让齐萱语诈死。
她走九绝山一条隐蔽的路,把齐萱语带到了天毓雪的玄冰宫,又让天毓雪给她服下了颗能让人假死的丹药。
一切妥当之后,她在玄冰宫放起了召唤几位宫主的传讯烟火。
楚风轻和花残焰来的到快,但是云破月却只派了一个下属过来,一见弥佳也在,战战兢兢的报告弥佳说,他们的宫主那里出了一点事情,可能要晚到。
“有什么事是比我这个教主要见他还重要?”弥佳目光一凛,声音严厉,还透着丝丝不满。
“启禀教主,是我们宫主带回来的那位姑娘不见了,宫主也是怕出什么纰漏,所以正在找。”云破月的属下倒也忠心,尽量把自己宫主为了找人就不来见弥佳的荒唐,说的没那么离谱。
“姑娘不见了?是他从人家齐家带来的那一位吗?”弥佳明知故问,“若是是的话,你回去告诉他,不用找了,人在我这里。”
“回教主,属下明白。”听弥佳这么说,云破月的属下也是惊了一下,丝毫不敢耽误,立即退下去回禀自家的宫主。
“人怎么会在这儿,小月兮?”一见玄冰宫里再没了外人,楚风轻当即不再正经起来,摆着腰枝就扶上了弥佳的肩头,“你就是想学姐姐金屋藏娇,也不能把人放在天毓雪的地方。”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欧阳寻都不忍直视,他在心里暗暗道,这若是个男人,他一定把那只爪子砍了。
可就算是个女人,搭在弥佳身上的那只手,也让他格外的想扒下来,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轻浮,他也算开了眼界。
尤其被调戏的还是他的女人。
“你以为我是你。”弥佳抬手拍开那只爪子,“我对女人没兴趣,对女人的尸体更没兴趣。”
“什么?尸体?”从进了玄冰宫,就双手环胸看着弥佳要闹什么把戏的花残焰,一听“尸体”两个字,马上就有了反应。
“齐萱语的尸体。”一旁的天毓雪帮弥佳做了回答,“月兮遇上上吊的齐萱语,她把人救下来了,可送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会、吧……”楚风轻一听齐萱语死了,也是吓了一跳,“她死了,云破月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弥佳回答,“依我看她就是让云破月逼死的,杀了人家全家,还****夜夜的折磨人家,任谁都受不了吧?”
“嗯,她还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天毓雪与弥佳一唱一合。
在场的,只有弥佳、天毓雪还欧阳寻知道事情的真相,欧阳寻说不了话,天毓雪又是个腹黑性子,楚风轻和花残焰当场被骗。
“我看这件还是先不告诉破月比较好吧?”花残焰犹豫了一下提了个建议,“我怕云破月受不了。”
“自找的。”弥佳却一点不同情云破月,现在虽是她的计划,可是世上又有多少这样让人追悔莫及的事情。
“唉。”花残焰叹了口气,站在一边也不再多说。
玄冰宫的气氛瞬间就沉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