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谁做的,廖卿秋心里有一点点的头绪,但也不想再去纠结,凌儿倒是痛哭了很久,也自责了很久,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其实廖卿秋知道不是他的错,他是被西洋来的东西吸引了,而这东西哪里是随处有的。
此时廖卿秋倒是反过来安慰凌儿说道:“凌儿,父后没事,凌儿不能像小姑娘一般哭哭啼啼的,没有风范。”随后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凌儿的额头,以示安慰,就如同当初遇刺,凌儿受到惊吓时一般。
孩子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孩子没有了,廖卿秋似乎并没有表现的多么的难过,只是遭遇了这样之后,身子骨是大不如前了,不知是不是孕期留下的毛病,后来廖卿秋吃什么都吐什么。
尤含君为他找了许多的大夫,但似乎都并没有什么起效,都说是伤着根本了。廖卿秋也并不在意,还是自己过着煮茶煮酒下棋的生活。
尤含君越发的不敢去玉阳宫了,因为每次去看到的都是愈加消瘦的廖卿秋,心头似乎有块石头压着一般,苦不堪言。偶尔的亲热,尤含君也变得温柔,说是要给他一个孩子,但廖卿秋听到这话都只是淡淡一笑。
而他的笑在尤含君看来却是格外的讽刺,却又让自己感觉生疼,似乎要抓不住他了那般,这种感觉让尤含君尤其的惶恐不安。
在尤含君登基的第七个年头,这一年的春节格外的冷清,廖卿秋看着外头的大雪,今年的风雪格外的大啊。拿着父兄给自己的家书,应该也快回来了吧,哥哥的信中总是满满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