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简直太用心了。
话虽然那么吐槽,但鸟居先生这么一小幅画可以至少卖一百万日元,只要后面跟着他的名字。在百科上,他的名号确实还跟着着名画的称呼。
我们部门就我们三个人,算是看起来很边缘又必不可少的部门,主要提供理念理论方向,平时工作就是坐在椅子上思考(开玩笑的)。
我刚坐在桌子边上,正算用电脑登陆三次元论坛(咳,我们太摸鱼了,但无奈鸟居主任太能忽悠人,听说十年下来,他没有任何对研究所做出特别有利的成果,却依旧在这里拿着高薪,深受大老板信任), 鸟居先生开了口。
“小和呀。”
“在。”
“这周出个外勤吧,文件发你了。”
“好的。”
高山大辉的头桌子上抬了起来,对着我指了指电脑屏幕,于是我们对话框里面出现了一句话。
【记带伴手礼,最好是能常温保存,且有三~四天的保质期。】
“……”
他要吃零食。
【好。】
我回应完之后,高山大辉的对话框又冒出一句。
【不要理会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我还在琢磨这是什么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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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框就蹦出一句。
【字面意思。】
我本就不是那种好奇心极旺盛的人,再加上刚好在柯南世界,我知道黑色代表什么,根本就没有要管的。
他这句话似乎不算继续说下了,我正算用一个「好」,结果鸟居老师也发了一个短消息——
【不要和大辉君走太近。】
“……”
我下意识看向鸟居先生,他现在还在设计自己的点线面,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怎么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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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时候,我坐的是jr线,还要换乘船只。这次目的是一座海岛,是东区夏季训练营的基。
我看过图和基本设备,环境相当简陋,对大都市的孩子来说,绝对是在玩生存模式。与此同时,那里会有专业的医护团队和大学生志愿。
我那边做心理顾问和讲师,但实际上是在要做学生的心理实验——高压环境下,基于适应的青少年的心理弹性。在主流的心理论文都集中在压力的不利影响,要求进行干预的情况下,我们这个心理实验是在挑战传统观念。
坐jr线的时候就已经能感觉到我到的方不算太热闹了,坐船的时候能觉我要一个荒凉的方,小船上就五个人,穿着背心的船先生开了自动驾驶之后,就探头笑道:“你们是夏训营的志愿吗?大部分人都坐大船走了。”
我:“……”
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还有大船?
我也跟着大部队走。
船上乘客除了我之外,有一个我坐在船上之前就盖着杂志睡觉的手腿的青年,皮肤被晒发黑,看起来经常在日头下劳作,卷起的袖口可以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不算是很夸张的那种,但因动作牵引,能直观上发现挺结实的。他旁边的行李很少,但有工具箱,感觉是负责设施完善管理的电工(?),另外还有一个相对年纪比较大的同样轻便扮的大叔,两个人应该是同行的,以及一个穿着素淡的医学生。
发现没人主动回答他的问题,医学生主动开口了:“是的,我是过来当志愿的医大学生,我叫浅井成实,今年十九岁。”
因这个名字让我觉熟悉,但我一时间也不起是谁,见对方还穿着漂亮的裙子,相清秀,声腔柔,我下意识多看了几眼。
我还在看,旁边睡觉的人手肘无意撞了我一下。这劲处在疼与不疼之间,我当他是
个没轻没重的人,就自觉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减少起矛盾纠纷,继续集中在自我介绍的环节。
大叔叫康田,是负责维修的。因训练营一旦开始就会直接全面封锁。训练营要有什么问题的话,简单的当然是电路故障问题,海岛外叫人过来会很麻烦,需要一常驻的。
我听全程紧张,也不知道我到底来到的是什么方。我小就算是生活在比较优渥的方,没怎么过过苦日子,再加上小时候体弱,别说参加体育锻炼,我就没有做过什么粗重的活,希望不要别人拖后腿就好了。
睡在旁边的人似乎没有算参与活动。
其实我知道他没睡,我可以看出呼吸起伏。但对方不参与,我们也没有必须要他开口的权利,所以就任其自然了。
船见我们都是新人,随即坏笑两声,说道:“既然你们都不知道岛屿,我你们讲个于海岛的故事吧。”
大叔的恶趣味。
我们就这样随船听了一段妖怪故事。船很会讲,我背下来了,感觉要是没话题讲的话,可以用上。
下船的时候比上船要难。
波浪起伏着,船头跟着摆动,没有稳当的时候。而且,往上走和往下走的视野不一样,会觉往下走的话,陆和船头距离远。
浅井成实和康田大叔下船动作都十分麻利,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办到的。他们做太快了,就像是在平起跳一样,岸上大叔在夸浅井成实运动神经发达。
不管怎么样,我首先要把行李扔到岸上……然后……
我还没有清楚,我的后背旅行袋被人牵了一下,随即旅行袋就被人带走。那个睡觉的人一手拎着工具箱,一手扯着我的旅行袋,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在船下接你,做好准备。”
我清楚看到,说话的是戴着墨镜的松田阵平。飞鸟纵翅,惊鸿落,一切轻而易举,举重若轻。
“……”
落“哒”的一声响声,好像在说——
故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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