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个爹地,右一个爹地,顾向晚试图纠正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索性放弃。就在一大一小有一言没一语的混着时间时,手术室的灯灰了下来。
顾向晚象征性的站起身迎了上去,问医生,“那个人没事吧?”
走在最前面的医生将口罩拉了下来,肃然道,“病人的脑部受到重创,可能会引起失忆等一些后遗症。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这几天你照顾他的时候,注意一下饮食就好。我们会随时跟进他的情况。”
和医生道了谢,顾向晚拉着宝宝进了一般病房。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明显,一眼望过去,全是白色。随便拉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了男人的病床边,顾向晚一边打量着男人一边问宝宝,“宝宝,你想让这个叔叔回家?”
男人有着一张很冷酷的面容,凤眼微斜,闭着眼睛的时候睫毛很长,就像是一尾待休憩的蝴蝶。还有他那纤薄的双唇,听人说,薄唇是薄情的象征。
思绪被宝宝的回答给扯了回来,顾向晚只听见他答,“是啊,宝宝当然是要和爹地在一起。”
这个结果完全不意外。顾向晚现在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困难。她现在收入不菲,要想养一个男人的话完全ok。问题就是……将他重创成这样的人,是否还在跟踪他?
就因为这个问题,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顾向晚都显得很小心翼翼。
男人醒来的那天阳光正好,当时顾向晚正将窗帘拉开,让阳光倾泻进来洒了一地。她迎着阳光,双眼因为刺激而微微眯眼,耳中只模糊的听见有个声音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