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明白我收购孤儿院的原因吗?还跑来质问我,欲擒故纵的把戏么?”他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女人我见得多了,所以不要跟我玩什么心眼,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我的,你也不会是例外,你应该庆幸,你这样平庸无奇的女人,干瘪的身材依然可以拯救那个孤儿院,以及保存住你那么可怜的最后一点自尊心。”
“你!”沫沫被气得双唇颤抖,脸色煞白,咬着牙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是挣扎,司徒傲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就越是加深几分,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要被捏断了一样痛,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我说过,你会来求我的。”他冷哼一声,突然就放开了她的手腕,沫沫握着发红的手腕,戒备地看着他,他双手顺势就滑入了西裤口袋,只是幽暗的黑眸依旧紧紧锁住她:“还有两天半的时间,放心,现在那些孩子还有地方住,至于到时候……那就要看你的决定权了,那些孩子是死是活,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上。”
最后几句话瞬间就击中了沫沫的软肋,哪怕是再好强,哪怕是再不情愿,可是她明白,司徒傲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逗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他大概也就是那么一个目的,她望着他冷峻的面孔,只觉得心里阵阵寒意。
这个男人,是子绪的小叔叔,她难道要在无情地背叛了子绪之后再无耻地和他有身体的交易吗?她怎么可以……
可是不那么做,孤儿院怎么办?还有她那么点可怜的自尊心……
她明白那样的事实要亲口启齿是多么困难,早上她不是没有试过,只怕是有勇气说分手,却没有勇气说出分手背后的真正事实,还有子绪要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会怎么想?这样的绿帽子,太搞笑了……
她都无法承受,那么子绪呢?他难道可以接受得了吗?
沫沫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痛恨过自己,二十多年的良好教育,虽然父母早早离开了自己,可是她一向都是循规蹈矩,从来都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没想到……
这个就是报应,酒后失态,如此出格的事情,原来人在做,老天爷真的是在看的,她犯下了滔天大罪,所来报应来了,原来这个就是报应……
她只觉得孤立无援,心痛无比,她到底应该要怎么办?以后的日子,要怎么样走……
“既然还有三天……”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口气也平缓了很多:“我希望你说话算话,我要……考虑一下。”
“当然。”他转身就朝办公桌走去,语气已经一派轻松,刚才的咄咄逼人也已经消失不见,俨然是一个打了胜仗的胜利者,英挺的眉宇微微一挑,“我说过的话,向来算话!”
“在这期间,你不能对孤儿院有任何企图!”这是她现在唯一牵挂的事情。
他气定神闲地重新坐回自己的黑色真皮大班椅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说:“我已经说了,决定权在你手上,你还有两天半时间。”
沫沫缓缓垂下眼,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想了想说:“还有,我要辞职。”
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淡淡挑眉,不咸不淡地说:“这个是你的自由,不需要跟我报备,当然,如果成了我的情妇,其实你也不适合秘书这个工作,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