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人都跪了下来,惟独苏浣笑迎上前,“今日怎地这么早就回来了?”
鲜于枢极其自然的牵了苏浣的手,一脸委屈地佯嗔,“你也真是狠心,我都忙了多少天了,还不要歇歇么。”
二人言谈随意,全不顾谈京一众人等,头都恨不能埋到胸口里去了。
听着二人说话进了里间,识趣地退出了屋子。
苏哲倒了茶进来,鲜于枢连忙坐正了身子,双手接过,“怎么姑妈倒茶,又生呢?”
苏哲原以为苏浣会托辞带过,不想她竟一五一十的告诉给鲜于枢。
即说过要坦诚以对,自然就得做到。
况且,这件事,也实在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退一步说,府中的事情,无非是鲜于想不想知道而已,想要瞒过他,那就是个笑话。?
“好啊,好一个郑氏!”果然鲜于枢怒了神色,“我看她是……”
“好啦。”苏浣一点也不领情的打断,且一脸正色的说,“我只是告诉你而已,可没让你插手。”
有时候鲜于枢是真看不懂她,明明有人可以依靠,却偏要自己来。就像又生这事,他说要放人,谁敢说个不字?
可苏浣却非要让审理所去察,明摆着郑氏使坏,又有什么可察的。
“你怎么管府里的事,我不过问。可是,你不能让我看着你受委屈不问。再则,明知是我委你管事,郑氏还故意的与你为难,她不是与你做对,是眼中没我……”
这家伙,又不讲理了。
苏浣伸手往他脸上浅浅的酒窝戳去,一边一个,放狠话威胁,“你要敢插手,我会生气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