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儿,我一时急了,胡乱说话。你……”
不等鲜于枢说完,苏浣掉头出门。
侯在门外的福有时,里边的争吵,听得隐约。听见有人出来,生怕鲜于枢面上下不来,赶紧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眼瞅着苏浣摔门而去,鲜于枢则满面愧疚的追在后边。
厨里回话,晌午饭已备下了。
苏哲正要着人去请,就见苏浣一阵风似的进门,嘴里还说,“收拾东西,咱们即刻离府。”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苏哲先是一头雾水,后想起苏浣是为什么去找鲜于枢,登时明白了,埋怨苏浣道,“我就说了,朝堂上的事,哪里是你能过问的。罢了,向殿下陪个不是……”
一言未了,鲜于枢已追了来。
诸人不及行礼,他已进了内室。见苏浣开了箱笼打包裹,吓慌了神,一把夺过,厉声喝问,“你做什么?”
“殿下曾说,有朝一日卑臣不想再留在王府,可以住去农庄。怎么,这句话,殿下也只是说说而已么!”
“你要搬去农庄?”鲜于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你就要搬去农庄?”
苏浣苦笑,“最大的问题是,我认为是问题,而你认为不算什么。”
她也没想到,这么快那个农庄就会派上用场!
只是,鲜于枢都把话说到了那份上,自己实在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
“这是司正的大印。”苏浣将印方搁在几上,“还望殿下准卑臣辞去司正一职。”
鲜于枢死死地盯着那枚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自己和浣儿明明情深浓意,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