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浣盯着鲜于枢喝过药,又看了他的伤口,细问了当时的情形。
当然,鲜于枢只拣不打紧的说,其间的种种凶险是不会真告诉她的。
“你也是胡来,”苏浣眉头若蹙,“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回京了,万一出了什么事……”
“我这不是事么,”鲜于枢嬉笑着打断,面色随着话语渐渐转沉,“更何况,你陷于傅家之手,于我而言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他边说,边握起苏浣的手不住的亲吻,忽然间,他停了下来,眼神发直,声音带颤,“你的戒指呢?”
苏浣是完全忘了这件事,鲜于枢问起,她才想了起来,“被傅崇的给拿了去,也不知他要做什么。”
“做什么,”鲜于枢眉眼如霜,“还能做什么。”无非是用来威胁自己。
只是,他怎么就知道那枚戒指顶用!
“现下京城查访的极严,你有出城的法子么?”
鲜于枢做事,照理不用她来操心。
可此次,他显然是莽撞乱闯。未必就想安排好了退路。
而婉平,至少证明了她的确是在帮自己。
或者,傅平那里真的是条路子呢。
“你不会真以为傅崇掌握了京城吧?”鲜于枢瞅着她,被意中人小看,他脸上浮起淡淡的委屈不平,“你是不是觉着,我这几年的摄政王是做假的啊。”
“是啦是啦。”这家伙,永远都是这样,自负的让人受不了,“摄政王办事,自然是周到妥当,哪里用我来操心。”说到这里,她忽想起件事,“又生和阿古达呢,你怎么安置的?”
鲜于枢带来的这几名铁卫,皆是田庄上的。
他要么去过庄子上,要么就是在路上碰见,不论如何,都应该知道他二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