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韶平光自称失忆了,但是得知自己家就在眼前,为什么不闻不问,更是不愿接近?
再例如,他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有要事在身,要紧且危险到不能与家人靠近,那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到底要做什么?”她口中碎碎念着拐进房间,却见屋里空荡荡,地上满是被砸碎的瓷片与湿漉漉的酒渍。
姬蔓荷心头一紧,以为发生了不好的情况,赶忙回身往外跑,却在跑不了多远的距离后,见到韶正仪步履匆匆地朝这头走来。
他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哪知四目一对上,他就像见到仇人般生出三丈怒火,疾步靠近她,第一句话便是:“你刚才去哪儿了?”
姬蔓荷磕巴道:“我,我去附近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有意思的,就回来了?”
脸上写满了怀疑与愤怒的男人怎会相信这番鬼话,于是顶着天大的火气朝她质问道:“你是不是去私会陆澈了?”
“我会他做什么?”姬蔓荷不服,摆正气势与态度反驳。
韶正仪见她不肯承认,也懒得跟她废话,猛地拽起她的手腕并牢牢控在自己掌中,就算她喊痛喊打也不去理会,就这么一路拽着往回走。
“你放开我!”姬蔓荷腕处的骨头都快让他捏碎了,但不论如何挣扎都脱不开他的桎梏。
韶正仪越想越让火气上头,上到一个点时便促他失控言道:“今后若再敢踏出房门一步,我立刻挑了你的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