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天身上的伤太重,洛忠火急火燎给他简单包扎完心想着一定要找个办法去联系上皇帝的人才好,他看帕莎曼蹲在一边盯着云长天发呆,便拿了手在她眼前晃晃,等她眼睛一溜,眨巴几下眼皮终于望了过来,向她嘱咐道:“我出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人在,你现在这边守着他。”
帕莎曼恩了一声,目送他出了大殿,等人走没影了,随后自己也开始行动起来。
她往另一个方向找上慕亦的手下,问起董嘉言的踪迹,有守在公主院附近的人来禀报过,有个男人把她带走了。
至于带哪里去了,她们也只能说个大致方向,帕莎曼就拔腿往宫道上跑,因着这雨,本就冷清的地方愈加消了人气,她打着从大殿里带出的伞,边走边往四处望,哪里可能有那女人的踪迹呢?
她行过一处不带院子的房前,正巧碰到有个男人开了门,他衣冠楚楚,满面春风,只是天渐渐暗了,有点看不清那屋里的情景。
大雨还在空荡荡地落下来,击在油纸伞面上团了三两颗珠子,门口没有伸出的屋檐,那男人被堵在门后,见到撑伞的娘子,目光一下就直了。
他看自己的眼神就跟洛忠、云长天第一次见到她是一模一样的,帕莎曼多了个心眼问道:“公子一个人吗?有人陪吗?”
贾英愣头愣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赶紧回身去看还坐在一片暗色里系胸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