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处理这事的官爷带着衙役来查看过也没能处理出结果,这一桩事就真的成了无头的悬案。
“不可能!难不成嘉言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定是你在撒谎,把她藏到了哪里!”洛忠指着帕莎曼脸都涨红了,蛮夷邸上上下下都让禁军在搜查德慕亦时翻找过,确实不见有什么可疑之处藏着什么可疑之人。
帕莎曼自然要争辩:“我都说了董嘉言是我堂堂正正请到这地方,好吃好喝供着,这里的侍应也能作证,还有那几个侍卫,他们也都讲了根本没人进去过!你还要我怎么证明?我如果有这通天的本事,就不用费这么大劲伪装成董嘉言去云家找你!”
她越说越激动,扯破了嗓子歇斯底里地把心头的怨怒顺带着发泄出来。
认识也有一些日子了,洛忠从来只见这女人笑嘻嘻或者委屈噘嘴的可爱模样,哪里遇过她如此抓狂的时刻,除开因嘉言而起的那些不满,他对帕莎曼多少都生出一些不舍来。
这种不舍的情绪说不清楚是否萌芽于早些时候她蹲在人群面前无助地放声大哭那片刻,也有可能是这段日子以来,她对自己的投入真的,有那么点感动了洛忠。
她虽然长着嘉言的容貌,可是性格却完全不同,他想着如果嘉言也是这种性格…不…本身就长得一样,也只有靠个性区分开来,所以就算换了性格换了灵魂,董嘉言还是那个冷清惆怅的女人,帕莎曼还是那个开朗爱粘人的调皮鬼。
立在亮堂灯下的洛忠想着好多岔开去的心事,全然忘却了他刚才还在纠结的问题。
如果董嘉言就这么消失了,那么他是不是就能接受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帕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