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忠与她争执不下,言语上也没能帮嘉言讨回一点,更是气的甩袖就走,匆匆忙忙里撞开了从门外吹来的风。
衷瑢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好行囊,落寞地敲开了歌楼的门。
她在梁又梦的安排下住进了歌楼,可是面对门可罗雀的场子,每天能做的也唯有坐在大堂里发呆。
这天,将她与梁又梦养大的净姨来了。
净姨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自回京之后,就被老情人,而且还是京城最大商帮的老板冯悰收在闺中。
她拉着衷瑢的手,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臭小子不要你了?”
伤心事重提,衷瑢本想回避不谈,奈何这时候门口又来了位不速之客。
明明长着一张董嘉言的脸,走起路来却是脚下缠风,一点没有安静气质。
净姨记得以前碰见过她,虽然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但懂这娘子应该与衷瑢争过同一个男人。
帕莎曼循着梁又梦留下来的地址找到这片,见到偌大的场子里就一老一少站着闲聊,试探着问道:“这里…是三斟曲吗?”
“是是是!”跑堂在二楼听到动静,立刻冲了下来,随行的风把他帽子撩歪,等端正立到她面前时,早已不像样子,勉强扶正了,等不及她再发声,就急着问起来:“娘子来听曲吗?我们这儿有弹琴极好的月娘,还有唱歌动听的汀娘,实在不行,我就去把咱何老板找过来,他是宫廷乐师,实力是棒棒的!”
但是难得的客人却摆摆手,说道:“梁又梦在这里吗?她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