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院,可称为大夫院,跟皇宫的御医是一个性质的,不过这儿只有一个大夫,而且必须是经验丰富、履历慈祥行医、年龄必须超过四十岁的大夫可以,此府会帮你一起赡养你家人,每月会有俸禄。
但这样的设计全夏原只有南宫府一家,对外说在测试,可以的话就能在各个府中普及了,但如果你想自己发工资,可以提前设郎中院。
因此,许多达官贵人的府上,郎中院已不再罕见,上任要求上述统一。
在府里给你划一块都一家人住的院子,每天会有饭菜,经过主人同意也可以跟主人一起吃饭,妻子和孩子可以跟主人的妻子一起娱乐。
南宫府的大夫名叫钱予民,毕竟不是文人世家,也不是什么单传之后,所以姓名就没有字,单纯的姓名。
云媛很聪明,南宫府盖好以后,当上知府以后,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曾经的朋友和心腹,就跟被封了地当了王侯又封爵一样的待遇。
她安分守本,二十年来一直没有起过叛乱之心,毕竟距离京城非常近,身边的人陆续都变成了考进来的,自己的人退休,病逝等。
钱大夫比云媛还大一辈,叫叔,但钱大夫还是称云媛为南宫大人。
风起小时候特别习惯钱大夫的儿子,长相英俊才华横溢。
但因为长大,才知道那只是单纯的喜欢,知己之情,再加上母亲从中阻拦,也就没戏了。
所以风起是很尊敬、很喜欢钱大夫的,更别看钱大夫现如今已经六十多岁了。
风升、风起等孩子,见到钱大夫都会尊称一声钱舅爷,虽和母亲没有娘系亲属关系,但这句尊称是一定要称呼的,不然有失家族礼节。
出门前风起还特意跟钱舅爷招手拜拜。
……
“你还不够?看看风招被你砸成什么样了?”风升停在出去的某一条拐角处。
“我就不明白你为何如此冲动!”他说话都有爆破音了,是真生气了。
然而被他拽停的风起冷笑回应,哼哼的两声,一脸不屑,四处张望着,还叹了口气。接着也是严肃、生气的反驳着大哥,而且更爆破。
“你也不听听风招都说了什么!”
“他那么诋毁、羞辱自己妹妹,还说什么三妹怎么不去死了这样的话。”
“我相信,娘要是在场,娘一定会支持我的。”
“我是在替娘教训风招,那个没教养的东西。”
“他不配做我弟弟。”
“要不是二妹,我非杀了他不可!”
风起说的话尖刃刺耳,回音特别大,几乎传遍了方圆二十米的范围。
她恶狠狠的盯着大哥,眼里不仅有怒火,还有为自己三妹鸣不平的悲伤,眼泪在眼眶边缘疯狂试探,将会随着她情绪的节奏而流出。
满脸的不甘还有不服,以及对刚才砸风招的事不后悔,就应该这样。
风升听后非常的无语,对风起失望透顶。
“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他能对风展怎样?不就是说说,也没见他动手啊,你要是动手就是你的不对,因为你会暴露风展遭受的残暴。”
“风起!妹!”
“听大哥的,你不能这样自以为是。”风起的情绪慢慢降温,眼眶里的眼泪并没有流出,依旧是那副非常失望、难过的叹了口气,每次和哥哥争论打架,她都是这样收场。
她被大哥壁咚在墙角,吵完后离开,期间还说道:“走,娘等着呢。”
而在郎中院内正在接受治疗包扎、照顾风招和施于治疗包扎的钱大夫听到怒吼后纷纷看向了对方,然后风凰和钱大夫纷纷看向风招。
风招此时盘腿坐在郎中诊病时的床上,眉头紧皱,表情时不时的随着痛楚而狰狞。
他一脸蔑视,很不服大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瞪了一眼。
“该死的南宫风起,出手伤老子。”他的喘息声犹如老牛一般气重。
“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欺负兄弟。”
“我就没有她这样的大姐。”
钱大夫把药敷在了风招的脑门上,导致他‘啊’的一声,痛感直接上身,这些语言也随着疼痛感暗示消失,钱大夫还瞪了一眼风招。
旁边的风凰一直搀着二哥,表示十分担忧,心疼的程度都快要哭了。
她对二哥的言辞表示无视,毕竟在气头上,气头上说的话在她看来都不是真的,属于发泄,就让二哥发泄就是了,过后这些会跟喝酒一样忘掉。
看到二哥如此之疼,她还特意叮嘱钱舅爷轻一点,知道是老手也要让舅爷小心。
风招对二妹的关心却视而不见,理所应当。
本以为风招的嘲讽和发泄已经结束了,可没想到,在敷完药准备正式包扎的时候,他又开始了。
“你们说?我不就是发了一句牢骚吗?大姐真至于的,我就不明白三妹有啥好的。”
“本来就是,她哭的声儿都闹死我了,我不去揍她就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结果还落到这种下场,真是不公平。”
风凰在一旁继续冷场无视二哥,仔细看着钱舅爷给风招敷药包扎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