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深只用一句话就让我的幻想击得支离破碎。
“不愿意?那就下车。”他无情的丢出这么一句,我的脑袋瓜子起码空白了三秒钟。
“房间在哪?”
陆寒深眯着眼看我,他开了车窗把指尖细细长长的香烟给丢掉,油门一踩,我的身子就猛地往前扑去,一只手突然拖住了我,位置很尴尬,正好在胸口。
他带我去了他家,是处豪华到让人窒息的别墅。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张狂,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带女人来过夜,不担心未婚妻突然来查岗吗?
“怎么,怕了?想反悔还来得及。”他的声音冷到结了冰。
陆寒深比我大五岁,当年他在医学院读到博生,我才刚刚进中戏念大一,我最爱称呼他老男人
“嗯,怕您年纪大了,床上功夫不行。”
“是么?”他的尾音一挑,但不是又痞又坏的样子。刻板而冷静。
跟他去了公寓,他丢来套睡衣让我洗澡,是女人的睡衣,我喉头梗进一把火,丢回给他:“我不想穿别人的衣服。”
“新的。”他自顾自的脱下西装挂上衣架,然后就走去阳台。
绛紫色的纱幔遮住他高大修长的身形,只在风吹进来的时候隐约会露出些他的一侧轮廓。
我盯着手里的睡衣,心下一横,丢在了床上。
即使这衣服是新的,也一定是留给那个我并不认识的女人的,实在膈应的很,钻进洗手间洗完澡后干脆光着地走出来。
陆寒深已经坐沙发上,正喝着红酒,看见我一丝不挂的样子,眼神直勾勾地盯向了我。从头看到脚趾尖,又从脚趾尖看到了我的脸。
“身材你不满意?陆总的要求可真高。”我语气刻薄。
再聪明的女人一旦碰上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个个都是脑残和疯子。
就譬如现在的我。
他放下酒杯走过来,吐出两个字:“满意。”
带着危险温度的手就抚上我的胸,我颤栗,他解开皮带,深色的衬衫衣摆抖落出来,像是个随时准备纵情的恶魔。
另一条手臂勾起我的腰就把我凌空旋到了床上,压在身上的分量犹如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