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栩栩如生地卷了上来,现在欺身的真实重量反而让我觉得在做梦。
“你刚说什么?”我瞪着他。
他依然冷冷地开口:“聋了?”
我悲伤过度,沉沉然丢他一句:“陆总,上次在车里是谁说陪你一晚上就让我红?恐怕只有你当我是婊子。”
话毕,他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那力道顿时让我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窒息到打恶。
垂在两边的手捏成拳头隐隐颤抖,却没有往他脸上扇耳刮子的勇气。
没勇气扇,是假话。
他让我又爱又恨不舍得扇,是真话。
陆寒深用堪称寒冰一样的语气发问:“你和周湛才认识多久?你了解他多少,什么都不清楚就恬不知耻的和他一起旅行,上床。你想让我怎么看你?”
陆寒深难得说这么长的句子,一气呵成,但除了冰冷,再无其他情绪。
我心疼到极致像是要撕裂。
被在乎的人质疑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忍受的事,它会化作来势汹汹的强烈愤怒(www.ibxx.com)。
陆寒深松开手的瞬间,我本能喘上两口粗气一把揪住他的衬衣。
挺括的,赋着男性麝香气的衬衣被扭得皱巴巴的。
我哽咽了许久,暗自抽着凉气,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地说:“陆寒深,你是要结婚的人了。”
陆寒深的眼神盯过来,像是要立刻弄死我。他丢来一句:“还没结。”紧跟着就一口咬住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