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涕为笑,又是掉眼泪又是笑得前俯后仰,像个神经病。
陆寒深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眉宇间染上阴沉,长臂一捞就紧紧搂住我的腰:“你要是还敢笑,我保证一会在床上让你拼命求饶。”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说:“好啊。”
他狠狠惊了一下,极度无奈地勾起唇角:“好?”
“嗯,好啊。快让我求饶。”我直勾勾地盯着他,极度羞耻又极度不羞耻的勾引着他。
时间就像冰,瞬间凝结。
陆寒深岑冷的唇轻勾而起,透着如梦幻般的优雅,身子稍稍下坠,借力就把我抱起。
手里的筷子嗖得一下飞了出去。
他说:“不洗澡了。”
我实在是洋洋得意,刚才那通电话造成了困扰和恐惧也在落入他怀抱的时候烟消云散。
疯子的爱情,也是疯的。
明天是什么样,至少今天不必想。
酒店的被子很软,他欺身而上,浑厚的男人气息来势汹汹。
贪婪地在我头发上深吸了一口,双臂撑起,傲慢又清冷地直视着我。
葱白的手指轻柔的从我脸颊滑到胸口,他淡淡地说:“除了你,我没碰过别的女人。一次都没有。”
我心里一阵激荡,冲口而出道:“那你平时是怎么……”
陆寒深游走在我衬衣纽扣上的手指忽然僵住,脸色有点阴郁地打断我:“假如是一般男人,那么有时候它们被射到手中,墙上,下水道,或者游走在陌生女人的身体里,冰冷且绝望的死去。当然,在我身上不可能出现过这种情况,因为它们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意义是传递父系基因,延续生命,每一颗都很珍贵。”
我憋不出笑:“我是想问……想问你平时怎么拒绝喜欢你的女人。”
陆寒深的脸色阴了阴,片刻,一丝淡笑勾起:“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