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用一种循序渐进的方式,理性分析,晓之以理,一层层剥离掉我的决心和斗志。他所列出的四点,每一点都正中要害足以致命。
身为一个唯爱主义者,竟要投入段毫无感情的婚姻,哪怕做梦都不曾想过。突然间忍不住去怀疑唯物主义者的现实婚姻,究竟是对是错?
我扭过头,眼角余光扫到周湛的手僵在原地。
“你怎么接到我爸妈的?”我垂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身边的男人挺直脊梁骨,一只手摸上了方向盘,从容答道:“陆寒深的助理也是我的人。他派助理去接我的岳父岳母。你说到了北京,他们会在哪?”
我咬牙切齿:“你简直无耻!”
周湛轻瞥我一眼,低笑道:“不。是陆寒深始终太嫩。做法不彻底的人,但凡一条缝隙都有可能成为日后的威胁。与其说对付他,倒不如解释自保更为合理。最初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的人是陆寒深,并不是我。半年前他千方百计接近周雨,和我,又有哪里不同?”
我突然失去反驳的能力,目光移向窗外,等车子重新启动了好一会才冷冰冰丢下句:“周湛,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么?”周湛低笑颔首:“叶叶,嫁给我,你有一辈子时间来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