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的最后一抹光投过他身,浅浅洒洒镀上一层光。他的脸还是那么精致,五官还是那么温润儒雅,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但冥冥中,他的眼神,却变的如野狼一般可怕。
“官苜,最后一次。”
米祁居高临下地警告她。
平时温润如暖阳般的嗓音此刻却变的如掉入千年冰窖般的阴冷。
“咳咳……”
官苜咳嗽,她摸向脖子看着米祁。
“你喜欢她对不对!”
“跟你没关系。”
米祁冷漠,大步走向车子。
车子很快疾驰着离开。
不带丝毫留恋。
官苜站了起来,冲着那辆车大喊。
“老娘喜欢你那么久!你却为一个连喜不喜欢都不清楚的女人要杀我!米祁!你这个王八蛋!”
她嚎的大声,从临着的山谷间传来阵阵回声。
哇的一声,官苜大哭着蹲下。
寂静无人的公路,一辆开着门的跑车,一个……哭的毫无形象的女孩。
…………
………………
薛小白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家里被打扫的很干净。
她不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再看行李箱旁,那些她整好的东西不见了。
他真的拿走了。
眼眶红的像个兔子,额头上的伤已经结痂,碰起来还有点疼。
薛小白一步一步虚软无力地走到电柜前,下面有她常用的医药箱。
一个人寂寞的时候,几十平方的家里都是空荡的。
嘟嘟前几天被她送到乔治家去了,跟它越来越分不开了,她想想还是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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